再看看自己懷中生死不明的夏嬰,心中更是憤怒不已。
皇浦云抬手便朝他的臉上扇去。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唐舒然愣在了原地。
下人們看到這一幕,也不敢再動(dòng)了。
“唐舒然,你我之間從未有任何情感。從前沒有,日后更不會有!”
皇浦云此話一出,唐舒然蒼白著臉色,身子搖搖欲墜。
“你!”
他憤怒地指著皇浦云的鼻頭,卻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皇浦云眼睛微微瞇起,“你只因我同旁人交好,便將他人誤傷。若只是如此,便也罷了。可你濫用私刑,傷人性命,導(dǎo)致夏嬰如今命懸一線。這般惡毒的心腸,當(dāng)真是讓人心驚。”
“皇浦云,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唐舒然眼角多了幾滴淚珠。
“我做的這些哪一樣,不是為著你?你只說你們之間是交好,可若僅僅如此,你又體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同他一起吃酒?如此也罷,你為了這個(gè)下賤胚子,竟然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動(dòng)手,你敢說你當(dāng)真對她沒有私情嗎?”
面對他這一番質(zhì)問,皇浦云卻只是冷漠的開口。
“這與你有何干系?”
“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皇浦云,難道你不知道我心悅你嗎?”
唐舒然身體一顫,眼角的淚珠滑落。
眼前人嬌媚,哭起來更是梨花帶雨。
只是想到他那一副惡毒心腸,皇浦云卻是一點(diǎn)感覺都沒了。
“那可當(dāng)真是我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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