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聽了,連連擺手,“奴婢手氣實在太臭了,玩不過先生,不如明天再戰(zhàn)吧!”
“那怎么行?說好了五局三勝的?!?
夏嬰不由分說把紙牌遞給她,“你來洗牌?!?
白芷只好認命,她還沒來得及動呢。
一個丫鬟快步跑過來,面露難色。
“又出什么事兒了啊!”夏嬰不爽的皺起眉頭。
“這叫什么事,玩都玩不順心。”
丫鬟支支吾吾,最后把心一橫,輕聲道,“先生,柳小姐來了?!?
“柳枝瑤?”夏嬰眉頭高高挑起。
聽那丫鬟說,柳枝瑤快要死了嗎?怎么還有力氣下床,還跑她這來了。
下人繼續(xù)道,“柳小姐是來向您賠罪的?!?
“喲呵,真新鮮啊!”夏嬰陰陽怪氣的開口。
“柳小姐又沒做錯什么,怎么會來向我道歉。”
話音剛落,院子的大門打開。
柳枝瑤在青桃和另外兩個丫鬟的攙扶下果真過來了,夏嬰的笑容凝固在嘴角,還挺能屈能伸。
不過夏嬰心里卻升起一個疑問,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和慕云衿都覺得毒藥應(yīng)該是柳枝瑤給自己下的,那她對自己下手還挺狠,居然整了個沒有解藥的毒藥。
夏嬰嘖嘖兩聲,她跟柳枝瑤好像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嘛,她用得著這么狠嗎?
思考間,柳枝瑤已經(jīng)走過來了,顫巍巍的在夏嬰跟前跪下。
這行為對她來說實在是奇恥大辱,但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所謂的尊嚴也得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