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嬰毫不吝嗇的豎起大拇指,“你的功夫絲毫不比皇宮大內(nèi)里的貼身侍衛(wèi)差,要我說啊,你都可以做皇帝的保鏢了?!?
話一說出口,夏嬰趕緊閉緊嘴巴。
她怎么給忘記了,皇浦云對皇家一直頗有微詞,自己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但皇浦云也沒跟她計較,將手里的藥湯送過去,“你好好休息一下,一會兒我送你回沐王府。”
夏嬰才剛喝了一口,動作突然停住,“其實,我已經(jīng)不住在沐王府了?!?
皇浦云一愣,但很快他點點頭,“也是,云香案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最近也沒再聽到什么風聲,你身為女子一直住在沐王府確實不太合適。”
他頓了頓,似乎意有所指,“沐王殿下居然也愿意放你出來?”
“他有什么不愿意的,想走就走咯!”夏嬰故意說的云淡風輕。
但想想那天自己逃跑的過程,不由得抹了把辛酸淚。
不過話說回來,她都已經(jīng)逃出來兩天了,慕云衿居然也沒找過自己。
這說明什么說明,根本就不上心唄。
夏嬰撅著嘴,心里沒來由地涌出一股濃烈的失落感。
可很快她又打起精神。
失落什么,慕云衿從來都沒親口說過喜歡自己,都是下人在起哄。
主子的心意又哪是下人能夠輕易猜透的,鬧半天這也只是個誤會罷了。
聽夏嬰這樣說,慕云衿微微有點驚訝。
不應該啊,那天慕云衿把夏嬰抱走的時候,他很清楚的在皇浦云眼中看到一抹醋意。
按理說他對夏嬰已經(jīng)動心了,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她離開?
難道這其中發(fā)生了某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兒,可看夏嬰這輕松的樣子,似乎心情并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