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這里,嘖嘖聲不斷,隱約還有人議論著,但夏嬰已經(jīng)顧不上了。
男子的目光落在天山雪蓮上,一看是被夏嬰啃成這樣的,他眼里終于涌出一抹驚訝,“姑娘沒開玩笑嗎?”
“當(dāng)然沒有。”夏嬰趕忙搖頭。
許是心虛,她怕男子繼續(xù)追問下去,重復(fù)道,“您盡管開價就好,我絕不往下壓?!?
男子笑了,紅唇微微一揚,笑容如煙花般絢爛。
他這樣子怎么看都沒有敵意,也沒任何生氣的樣子,反而有種寵溺的感覺。
寵溺?
夏嬰趕忙搖頭,肯定是自己看錯了,她跟這男人素不相識,又毀了人家店里那么值錢的東西,恐怕他殺了自己都來不及,之所以沒發(fā)作,也是因為人家有教養(yǎng)。
夏嬰等著男子開價,他卻微微側(cè)身,指了指后院,“如果姑娘方便,不如咱們到后院去聊聊,雪蓮雖然珍貴,但我覺得跟姑娘有緣,若我們能交個朋友,這雪蓮的事兒自然不是什么大問題了?!?
還有這種好事兒,夏嬰眼睛都直了。
“好啊好啊。”
只要不讓她掏錢,怎么著都行!
同仁堂有那么多病人,夏嬰也不相信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能對自己做什么,忙屁顛屁顛的跟著進(jìn)去了。
一掀開簾子,夏嬰這才發(fā)現(xiàn)同仁堂別有洞天。
前面是古色古香的裝潢,而這后院種滿了花草。
此時正是春天,無數(shù)櫻花紛紛落下,仿佛下了一場浪漫的櫻花雨。
而在櫻花樹下放著幾個石墩子。
男子走到桌前坐下,旁邊的爐子上坐著茶水剛好煮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