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琬喬突然感到害怕,“哥,你是怪物嗎?那是你喜歡的人!”
薄瑾屹聲線冷如冰屑,“我什么時候承認過我喜歡她?”
“是你一廂情愿,被臆想蒙蔽了理智,琬喬,你是我一手教出來的,這么天真不應該?!?
“薄瑾屹!”
薄琬喬想動手,可薄瑾屹不是薄野,他捏住她奮力揮來的手腕,淡淡的,目空一切沒動怒。
這種時候,不動怒反而更令人驚愕難以接受。
動怒最起碼還能證明他有感覺,冷眼旁觀,恰恰說明他真的一點不在意。
薄琬喬痛心疾首,“那稚寧呢?稚寧也是你教出來的,她為什么什么都不會?你把我當妹妹,那她又算什么?!”
她算什么?
稚寧算什么?
薄瑾屹也不知道。
今天之前,他把她視作玩物、無聊重復的一生中解悶的玩具,是只屬于他的所有物。
他對她有近乎變態(tài)的欲求,從她還是個稚嫩的孩子的時候,他就開始畫地為牢。
他不是個重欲的人,可只要一碰上她,他就控制不?。?
他理所應當覺得她該生在他身邊,長在他懷里,任他需索掠取,任何人都不能把他們分開。
因此,得知她墜海,他大費周章找她、救她。
昨晚,薄野昏厥之后,有搜救人員提議尋找跑車的定位信號。
那或許已經(jīng)失靈,但再怎么說也是一種可能。
可信號沒找到,拿到手的是一段視頻。
記錄了稚寧全部的哭喊求救畫面,以及她死亡斷氣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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