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那么久不來,才和池晝待一塊半天,準備干點正事,它冒出來了!
怪不得她最近老想些帶顏色的東西,原來不是池晝?nèi)撕每绰暫寐?,是激素影響了她?
稚寧捂著肚子,已經(jīng)有預(yù)感這次又會狠狠遭一次罪。
門外,見稚寧在里面蹲半天沒一點動靜,擔(dān)心她又暈倒,池晝有些著急。
“薄稚寧?”
“薄稚寧你還好嗎?要不我送你去醫(yī)院吧,疼得厲害別硬撐!”
“我沒事,一會就好。”
稚寧已經(jīng)準備叫車了,她要快點趕回家,家里有之前沒吃完的藥。
池晝聽她說話還算正常,緊繃的情緒稍松,“我你”
手里的東西輕飄飄一小點,池晝拿在手里卻好像它有千斤重。
這一會功夫,他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這只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沒什么好羞恥的。
可兩個小學(xué)生總探出頭來,曖昧的眼神反復(fù)暗示他,他如今面對的是薄稚寧,是他喜歡的女孩。
里面,稚寧沒聽清池晝在說什么,“池晝?你有什么事嗎?”
池晝一下子繃緊,隨即深吸一口氣。
“薄稚寧,衛(wèi)生棉我給你放房門口了。”
衛(wèi)生棉?
他
稚寧心跳錯漏。
很奇怪,明明沒做任何劇烈運動,心跳卻一下比一下有力,心跳聲清晰可聞。
她拍拍臉頰,逼迫自己定神,解釋說:“不用了池晝,衛(wèi)生棉我有,我一般都會隨身攜帶,謝謝你?!?
“沒事?!?
原來一直帶著嗎?
池晝沒有異性朋友,妹妹又去世得早,自然不知道女孩子包里平時會準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