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留在晉陽城的兩萬五千野戰(zhàn)騎兵到底是先去攻擊安邑城那邊的羯族軍隊,還是上黨郡那邊的羯族軍隊,得看時機,不是商議能商議出來的。
至于時機是什么,自然是攻城的羯族軍隊久攻城池不下,傷亡慘重,士氣嚴重受挫,士氣與意志變得低迷。
現(xiàn)在就連安邑城那邊的攻防戰(zhàn)都才剛開始兩三天,至少也要再等十天,才有可能出現(xiàn)戰(zhàn)機。
時間一天天流逝。
劉琨、劉紹父子還沒等來安邑城或者上黨郡城那兩邊的時機,卻先等來了西河郡那邊的一封緊急軍情。
一支赫連部匈奴軍隊正在從內(nèi)河套那邊東渡黃河,意圖很明顯是沖著西河郡來的。
“當初的猜想開始應(yīng)驗了?!?
劉琨輕嘆一聲。
劉紹則目光冷冽道:
“赫連部匈奴所在的內(nèi)河套,與洛陽隔著山脈,隔著黃河,足足一千多里遠,沒想到羯族大軍才剛開始攻打我們河?xùn)|郡安邑城沒幾天時間,他們就得到消息,且派兵開始東渡黃河來了!”
當然,這本來就在意料之中,劉琨、劉紹父子并不多么意外。
“拓跋鮮卑人統(tǒng)治核心平城,相較于赫連部匈奴人所在的內(nèi)河套距離還要更遠一些,至少遲三四天時間得到羯族二十六萬大軍兩路攻打我們晉陽五郡的消息?!?
“一旦拓跋鮮卑人得到消息,他們大概率也會立刻揮師南下,攻打雁門關(guān)!”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