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妍注意到了之前挑事的那個男人,旁側(cè)的女人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別離,好像愈發(fā)變的尖酸刻薄。
男人看到兩個人的古董都在,面上明顯有些難堪。
許妍目睹,心中冷笑,看來古董被搶的事情跟他脫不了干系。
男人看著郭建華,心生一計,又開始叫嚷,“為什么還要讓郭建華繼續(xù)比賽?你們這主板方怎么回事?難道你們也跟外國古董販子有勾結(jié)嗎?”
男人環(huán)顧一周,指著雷蒙挑事,“這里還有個外國人,看來果然是這樣?!?
一個看起來六十的老人訓(xùn)斥,看不下去,開口就教訓(xùn),“你這個年輕人究竟懂不懂禮貌?你是在質(zhì)疑國家的文物局嗎?我們?nèi)A夏胸懷寬廣,可容納五湖四海,有外國朋友前來參加股東大會有什么不妥?”
老人身邊站著張政,正對許妍這邊投放安撫的眼神。
許妍猜到了老人的身份,點頭致謝。
男人被懟哦,周圍人也紛紛投來譴責(zé)的目光。
上午還不覺得,這家伙是在故意挑事吧?
朱基坐在評委席,沉聲開口,“剛才讓郭建華退賽的時候我說過,讓他參加這一場。再者說,郭建華是帶著自己的古董參賽,這符合大會規(guī)定。”
文物局局長都拍板了,其余人更不能說什么。
男人碰了一鼻子灰,仍是不甘心嘟囔,“誰知道他的古董是怎么來的,說不定是偷來的,也說不定是盜墓?!?
許妍冷笑開口,“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在第二輪就已經(jīng)淘汰掉了。而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我?guī)煾?,是受人指使呢?還是故意生事呢?”
這兩個人無論認(rèn)哪一個,都是不安好心。
周圍人齊齊看來,眼神中帶著猜疑。
男人被目光逼得后退,把慌亂寫在了臉上。
越是這樣,圍觀的人就越是懷疑。
“這人心里有鬼吧?你看他頭頂?shù)暮顾汲鰜砹恕!?
“明顯是心里有鬼,這不,被拆穿了吧?!?
“上午他挑事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骨肉按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