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笙手腳冰涼,宮燁還真有本事,手能通天。
莫斯都覺得這巧合說不過去,顯然是人為的。
為什么要特地剪去那天的監(jiān)控?
一般被刻意抹去的痕跡,都是不能見光的事情。
“你還真是做足了準備?!北硨χ鴮庯L笙,南川世爵悶聲笑著,“你以為剪掉這些監(jiān)控,我就查不到了?醫(yī)院里的人全都死絕了,沒一個人能看到?”
“他那天去了醫(yī)院,但是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
“沒發(fā)生?既然坦坦蕩蕩,有什么見不得人,值得特地把那天的監(jiān)控都刪了?!蹦洗ㄊ谰暨种鴲耗У拇剿烈獾乩湫?,有多用力才能忍下沖她發(fā)火怒吼的情緒,忍到手背上爆出青筋,“你們在病房還是在廁所?真有情趣啊?!?
“”
“寧風笙,你還真不嫌臟?。?!”
“你別胡思亂想,他只是提著水果籃去看我奶奶了?!?
宮燁這個卑鄙無恥的賤人!
他怎會心思如此陰暗,耍這種讓人百口莫辯的賤招。
“我跟你在一起三年,你都不讓我去見那兩個老東西,借口說我長得兇,脾氣躁,我會把他們嚇死!”南川世爵嗓音黯痛,“他可以去,我不行?!?
“我沒讓他去醫(yī)院,是他自己去的?!?
“我是不是看起來特別蠢?蠢到你們聯(lián)手把我耍得團團轉(zhuǎn)——我就像個大傻逼!”南川世爵再也壓抑不住那直沖天靈蓋的怒氣。
他的吼聲震得水晶燈都在震顫。
“南川世爵你別這樣”
南川世爵的手攥緊了椅子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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