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fēng)笙,你不許畫別的男人!”南川世爵惱火的嗓音泄漏了他的醋味。
“你和林蕾西整天形影不離,黏黏糊糊的,有什么資格管我畫誰?”寧風(fēng)笙的聲音冷了下來,“你這種人,臟死了?!?
“臟”這個字,瞬間刺穿了南川世爵所有的偽裝。
他的動作猛地僵住,眼底翻涌的情緒如同被瞬間抽走,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蕪。
“你的腦子里一天到晚想著宮狗,你就不臟?”
“”
“在我的懷里,我的身下,你心心念念都是那只狗,你不臟么?”
“”
“寧風(fēng)笙,你明知道我有多在乎,你竟敢在我的畫室畫別的男人!”南川世爵一把扯下畫布上的畫,氣得撕碎。
他恨不得一把火燒了這個畫室,她躲在這里一整天,都在畫別的男人?
寧風(fēng)笙看著他惱怒不已的模樣,像個討不到糖果就撒潑的小孩。
“寧風(fēng)笙——你是懂得怎么氣我的?!彼讶嗨榈漠嫾埡莺輷P出去,轉(zhuǎn)身就要走,高大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寧風(fēng)笙的心突然柔軟下來,想起南川世爵當(dāng)年怎樣哀求她給他畫一張
“畫?!?
就在南川世爵將踏出畫室的那一刻,寧風(fēng)笙突然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
“真的?”
“嗯”
他走到她面前,昂貴的皮鞋碾過滿地揉皺的素描紙。
高大的身影壓下來,俯身撐住畫架,鼻尖幾乎要碰到她顫抖的睫毛。
寧風(fēng)笙緊緊抿著唇,不自覺屏息——
“把我畫得比那只狗帥?!?
寧風(fēng)笙:“”
寧風(fēng)笙:“你找個地方坐下來,這樣我怎么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