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擺著豐盛的早點,莫斯解釋道,這些都是為了孕婦做的營養(yǎng)餐。
南川世爵臉色很差,只是呼吸都能聞到那女人的味道
就連食物的香氣都無法蓋過她的味道!
呵,他真是中了她的毒,病到不輕!
南川世爵用銀餐刀挑起林蕾西一縷卷發(fā),掃一眼正在擦地的女人。
“莫斯沒教過你?”他嗓音陰冷沒有絲毫溫度,“下人該跪在陰影里?!?
寧風笙怔了怔,一雙白嫩從來沒干過活的小手,此刻拿著抹布
南川世爵眼角余光瞥過她的身影,胸口涌起難以抒解的戾氣。
寧愿當傭人也要蟄伏在他身邊?為了那只宮狗,她真肯犧牲!
林蕾西攪動燕窩盞的銀匙突然墜地:“哎呀。寧小姐幫我撿?”
南川世爵冷聲:“聾了?”
當寧風笙伸手去撿,他更冷的嗓音響起:“下等人就該用下等法子撿,像狗一樣叼上來?!?
寧風笙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瞪著南川世爵
那個曾經(jīng)恨不的把她捧到天上的男人,讓她當狗?
“這就委屈了?受不了你隨時可以滾!”他盯著那礙眼的水光。
“”
“還愣著做什么?滾!”
寧風笙什么話也沒說,含著銀匙叼上餐桌。
南川世爵的心臟痛到像是被捶爆了哈。
他突然扯住她的長發(fā),將她拉到眼前:“喂我?!?
她靠他那么近,聞到她身上的體香
那香味瞬間攪動著他的思緒,想起她曾經(jīng)香香軟軟地掛在他的懷里。
當初有多甜蜜,現(xiàn)在就有多痛!
寧風笙屏息著,端著紅酒杯顫巍巍喂到他唇邊
紅汁液順著他的喉結滾落,滴在她女仆裝的蕾絲領口
“連紅酒都喂不好,寧小姐還會什么?”南川世爵冷笑著攥住她的手腕。
“我會學”她低聲說著,“你喜歡我這樣喂你的話,我以后都學好不好?!?
南川世爵一張俊臉僵著,目光沉沉盯著她,神情中透著一絲古怪。
林蕾西眼中掠過嫉妒的神色——
寧風笙都快坐到南川少爺?shù)耐壬狭?,還喂紅酒,還擦嘴的,舉止這么親密。
“爵哥,她的頭發(fā)好漂亮呀,我想要她頭發(fā)編的餐墊。”
南川世爵回過神:“剪?!?
寧風笙瞪大眼——
這男人曾經(jīng)最愛她這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發(fā)質被養(yǎng)得很好,及腰長度,每次修剪他會親自監(jiān)督,多剪一點都不行,最喜歡用手指把玩纏繞著她的發(fā)絲。
林蕾西接過剪刀,咔嚓剪著
“多剪些。”發(fā)絲墜入餐盤,他嗓音冷漠,“你當狗的樣子最漂亮?!?
寧風笙閉上眼,像一個被玩弄的娃娃任由剪著。
南川世爵突然倒了胃口,眼色劃過一絲嗜血的光——
林蕾西很識時務地放下剪刀,心里不服,這才剪了一點,寧風笙頭發(fā)又厚又多,都看不出來:“爵哥,我想吃蝦?!?
“剝?!?
寧風笙彎腰準備剝蝦。
“傭人該跪著伺候主人用餐?!彼端深I帶,每一次語攻擊都直擊要害,“還是說你更懷念當床奴的滋味?”
“南川世爵,就當我欠你的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