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信座位靠窗,坐在他旁邊靠過道位置是一個有些靦腆的小伙子,是一個十八九歲剛上大學的學生。
對面的兩個位置,坐的是一對來渝州看病的中年夫妻。
晚上十一點五十,火車停靠梅河火車站,文澤信把行李箱拿上下車,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等他到家的時候,時間都已經(jīng)過零點了。
太晚了。
就不給唐詩雨打電話了,明天早上再給她打。
“終于到家了?!?
“看看《音游東國》節(jié)目組拍攝的素材發(fā)過來沒有。”
文澤信打開電腦,發(fā)現(xiàn)《音游東國》節(jié)目組今天拍攝的素材,已經(jīng)發(fā)給他。
今天《音游東國》拍攝的地方是紫禁城,各種素材也是關于紫禁城的。
光看今天拍攝的素材,文澤信腦海中契合的歌曲就不止一首。
“太晚了,明天再弄吧?!?
文澤信將電腦關掉,然后去洗漱睡覺。
在帝都這幾天,他都沒跑步和練拳,回來到家里之后文澤信又把跑步和練拳撿了起來。
天剛蒙蒙亮,文澤信出門跑步,從家里跑到鳳凰嶺,然后沖刺爬上鳳凰嶺打了兩趟拳,接著又從鳳凰嶺跑回家。
一個人在家他也懶得做飯,順道去佳華包子店買了二十個牛肉包子五個鹵蛋。
“文老師,你回來了?!?
“回來了,出門啊。”
“去店里?!?
“喲,文老師,好久沒看到你了,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
“去旅游了,剛回來?!?
“文老師?!?
“早啊?!?
“文老師,喝不喝奶茶,我請你喝奶茶?!?
“你個小姑娘就不要惦記我這個已婚人士了,那些沒結婚的小帥哥才是你的目標?!?
“文老師,你結婚了!”
“我都二十五了,結婚了不是很正常嗎,好好搖你的奶茶吧,上班認真點,小心余老板扣你的工資?!?
文澤信提著包子上樓,一邊吃一邊拿起手機給唐詩雨打電話。
“老公。”
“老婆,你是要出發(fā)繼續(xù)錄節(jié)目了嗎?”
“是啊,馬上出發(fā)前往三山五園,今天在三山五園錄?!?
“昨天拍攝的素材我看了,我已經(jīng)有靈感了?!?
“老公,你想好怎么寫歌了!”
“回頭我把歌寫好了把編曲做好,然后發(fā)給你?!?
“老公,你太棒了!”
“等會兒我先去看看爸媽和游伯伯伯媽,然后去工作室做編曲?!?
“老公,辛苦你了?!?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不寵你誰寵你?!?
“姐,該出發(fā)了?!?
“老公,我得出發(fā)了,等晚上我再給你打電話?!?
唐詩雨要繼續(xù)去錄《音游東國》,和文澤信聊了不到十分鐘兩人便結束了此次通話。
吃過早飯后,文澤信把從帝都買回來的禮物拿上,先去看老丈人丈母娘。
“沒在家,去哪兒了?”
按門鈴沒人答應,文澤信輸入密碼進屋,老丈人丈母娘都沒在家。
東西放下后,文澤信掏出手機給老丈人打電話。
“喂,阿信。”
“爸,你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釣魚呢,怎么了?”
“我在你家呢,你和媽都沒在家?!?
“你和詩雨回來了?”
“詩雨在帝都錄節(jié)目沒回來,我回來了?!?
“你媽出門買菜去了,一會兒就回去,我不跟你說了,我剛打的窩子里進魚了?!?
“我……?!?
文澤信話都沒說完,就聽到電話被掛斷了。
老丈人閑暇之余也沒別的愛好,就喜歡釣魚,十次有八次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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