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
在蔥郁的綠植與廣袤大地的環(huán)抱中,莊園主樓宛如一位融合了多元文化的巨人,靜靜矗立并散發(fā)著令人敬畏的巍峨氣息。
主樓整體呈長方形,規(guī)模宏大,百多間房錯落有致地分布其中。
建筑主體墻壁以米黃色的磚石砌成,部分墻根處巧妙地點綴著深褐色的火山巖,墻面上攀爬著的三角梅,與底色相互映襯。
外面結(jié)構(gòu)輪廓上帶著歐式的影子,高大的羅馬柱威嚴地佇立在主樓入口兩側(cè),柱身的紋理細膩而精美,柱頂?shù)窕ň路睆?fù),像是給柱子戴上了華麗的王冠。
沿著寬闊的石階緩緩而上,是一扇巍峨宏偉又高大厚重的柚木大門。
而石階下面的地面鋪設(shè)著光潔的大理石瓷磚,花紋如水面波紋般蕩漾開來。
從主樓向外望去,周圍的景色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不遠處還有一座人工開鑿的湖泊,湖水清澈見底如同一面巨大的鏡子,倒映著主樓雄偉的身影,湖面上荷葉田田,蓮花在綠葉的簇擁下靜靜綻放,宛如羞澀的少女。
湖邊的垂柳依依,細長柳枝隨風(fēng)輕舞,似是在與湖水低語呢喃。
在主樓的左右包括后面是一片精心打理的花園,各種熱帶花卉爭奇斗艷。
高大的棕櫚樹像一把把撐開的巨傘,為花園投下斑駁的綠蔭,隨處可見的蜿蜒小徑用彩色的鵝卵石鋪就而成,宛如一條絢麗的絲帶穿梭于花叢和各個建筑之間。
主樓周圍連綿起伏的青山像是守護者,默默環(huán)繞在其周圍,山上植被郁郁蔥蔥,在微風(fēng)吹拂下似是一片綠色的海洋。
夕陽余暉消失殆盡,主樓周圍明亮的燈光灑落在周邊的每一個角落,讓整個主樓輪廓愈發(fā)清晰,且變得更加神秘而壯觀。
陳澈是第一次見到莊園的主樓,給他的人生觀帶來了一次猛烈的沖擊。
如果說香江的莊園就已經(jīng)夠震撼了,那在這座莊園面前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人工湖、人工河、人工瀑布。
單單龐大莊園里的水,不知道便是多少金錢在里面緩緩的流動。
從主樓里出來,換了一身黑色西裝的陳澈跟在秦雅南的身邊,踩在寬大的石階上,走向下面人工湖前的廣場。
在他身邊,華惠靈也是剛見到他,仔細打量著他露出一些笑意道:
“阿澈,歡迎你到家里做客?!?
剛才秦雅南已經(jīng)介紹過了,陳澈調(diào)查過華家當(dāng)然也知道華惠靈是誰。
別的方面他可能調(diào)查不出來,不過華惠靈作為公眾人物,還是特別好調(diào)查的。
陳澈很快禮貌的回道:
“家姐,很榮幸認識你,一直有聽說家姐的故事,今天終于得緣一見。”
華惠靈帶著笑意仔細打量著陳澈,輕輕擺手表示無礙,嘴上說道:
“你不用客氣,不過聞名不如見面,阿澈要比我想象中乖巧那么一點點?!?
論外表,陳澈是合格的。
并不算拉低秦雅南的眼光。
兩人站在一起,就像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妙人一般,還是特別般配的。
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
對于任何階層來說都是一樣。
場間華惠靈俏皮的捏了捏手指,這讓秦雅南臉色微變,忙出聲提醒道:
“家姐還是別笑話他了。”
華惠靈轉(zhuǎn)頭道:
“我只是夸夸嘛,這都不樂意了。”
陳澈在此時說道:
“家姐人如其名,也比我在媒體上看著更加年輕、更加端莊漂亮一些,南姐只是覺得我比較靦腆,其實我開得起玩笑。”
華惠靈聞對秦雅南笑道:
“看看,你還沒有阿澈大方,不過我剛才可不是開玩笑,阿澈確實比較看起來乖巧一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乖巧?!?
面對華惠靈的調(diào)侃,秦雅南聳聳肩的瞟向陳澈,準(zhǔn)備替他說話時卻聽道:
“乖巧自然是真的乖巧,不過人太乖的話別人會無趣的,我只是剛好年輕了一些,其實算不上什么值得夸贊的地方?!?
華惠靈笑道:
“有趣,確實你說的很對?!?
陳澈把手放在胸前道:
“謝謝家姐夸贊?!?
說著話,一大群人在林書金的帶領(lǐng)下走到了臺階下面的大廣場上。
華宗延可以迎接孫女。
不過兒子就沒有必要接了。
所以此時站在主樓前面的,是以華炳承為首的,主要是第四代的一些成員。
其中包括華炳盛一脈的華惠靈、華文禮、華文俊、華玉菱,秦雅南、陳澈,以及華炳承夫婦和華文景、華可馨。
另外還有華宗瑞第四子華炳昌夫婦,以及華宗庚第二子的兒子華文杰夫婦。
今天不是明天正式生日宴,所以來的人也不是特別的多。
例如華炳輝就沒有來。
明天估計也不會來。
隨著一大伙人邊聊邊等,差不多兩分鐘后,廣場入口那邊便打來一束光。
不一會兒,在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中,兩排西裝革履的保鏢護在車隊的兩旁,踏著清脆又有力的步伐朝向別墅門口。
保鏢護著車,這種場面陳澈在網(wǎng)絡(luò)上見過很多次了,但現(xiàn)實中第一次見。
他們整齊劃一的步伐,和堅定不移的眼神看著還有那么點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