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炳輝放下酒瓶道:
“你知道我姓華,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另外一個身份對吧?!?
陳澈望著他不置可否道:
“我有一個朋友姓秦,她的父輩氏族是華姓,華先生是我朋友的長輩?!?
華炳輝詫異問道:
“朋友?”
見華炳輝露出古怪的眼神,陳澈沒有接這句話,想看看對方怎么說。
卻不想,華炳輝下一秒便拍在他的肩膀上用了些力氣冷然道:
“你做的那些事,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是別人不知道呢?”
陳澈轉身看過去反問道:
“華先生真的了解嗎?”
華炳輝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澈道:
“華先生難道就是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才對我有了誤會?”
見陳澈死鴨子嘴硬,華炳輝意外又不是很意外,走上前提醒道:
“是不是誤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別人看到了什么。”
陳澈聞沒說話。
強盜邏輯嘛。
華炳輝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對陳兄弟一見如故,可能你不是很清楚,但我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為了讓你永遠留下,因為什么我不想跟你爭辯,你心里有什么不懂的我也沒辦法解釋,只是有些事你做了,就抹不掉?!?
陳澈略有詫異道:
“華先生是想幫我?”
華炳輝搖搖頭,并沒有開口多說,隨即拿起并指向那瓶酒說道:
“我昨晚說過,有些事我不甘心,你把這些酒喝了,我就當昨天沒有見過你,那兩塊地皮的事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陳澈聞不太理解的問道:
“就這些?”
華炳輝笑道:
“當然,不止?!?
說完這句話,華炳輝拍拍手,隨即餐廳的雙開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身禮服的馮寶柔端著一些威士忌酒杯身姿綽約的走到了兩人身邊停下。
隨著馮寶柔倒酒,華炳輝看著一臉凝重的陳澈,帶著一抹微笑道:
“我需要陳兄弟的一份影像資料,人嘛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好了,我?guī)湍?,自然需要你付出一些東西?!?
陳澈聞看向馮寶柔。
這女人卻是波瀾不驚,似乎是一點都不意外今天得到這樣的結局。
陳澈懂了華炳輝什么意思,眉頭不可控制的皺了皺,開口道:
“華先生,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和雅南只是朋友,最多是契姐契弟,這些東西好像并不是我的付出,你是她叔叔,這么做合適嗎?”
華炳輝笑道:
“男人嘛,有什么合適不合適的,我倒是覺得你說的對,你現(xiàn)在和她只是姐弟關系,那萬一以后不是了呢,你的付出終究還是有值得同等交換價值的?!?
陳澈笑道:
“那華先生要失望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強求做不愿意的事,酒是交朋友的工具,這酒我可以喝,但其他的美差,還請原諒我無福消受?!?
華炳輝淡聲道:
“你不怕我改變主意殺你嗎?”
陳澈緊隨道:
“華先生愿意幫我,我自然會記得人情,但有些事還是不要為難,我今天來是要跟華先生交朋友,不是當階下囚。”
“啪啪啪?!?
華炳輝不怒反笑,他散發(fā)著冷厲目光緊緊盯著陳澈,一拍桌子道: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
隨著場間驟然急轉的氣氛,一旁馮寶柔看著二人忍不住心驚膽戰(zhàn)。
下一秒,華炳輝指著門口:
“滾出去!”
馮寶柔知道是在說自己,半句話都未曾開口,只是帶著可惜和不理解的目光幽怨的掃過陳澈,連忙走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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