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別丟下我?!?
陳澈和龍漢把屋里弄暈的雨披男弄出去后,簡心見狀連忙帶著哭腔追上。
她現(xiàn)在,哪還敢獨自待著。
陳澈既沒同意也沒拒絕,很快協(xié)助龍漢把雨披男抗在肩膀上。
“你在屋里等著我?!?
“我不…”
“聽話,不會有事的?!?
“你們要去哪?”
“把他們送回給村長,聽話?!?
陳澈和簡心沒再說,很快和龍漢一人扛著一個走向院子外面。
簡心站在柵欄前握著手電筒,看著離開的兩人不由紅著眼睛不知所措。
而陳澈兩人扛著兩個雨披男,根本沒往什么村長家里走,而是盡量躲著有燈的人家,走向了村口處方向。
“老板,真要這么做嗎?”
“嗯?!?
站在村口下山的一處懸崖邊,陳澈答應(yīng)一聲后,直接把身上瘦一點的雨披男放到地上,隨即后退兩步道:
“他們倆估計是黑社會,你也看到了剛才的事,我不想多解釋,推不推這一把在你,我在前面等你,注意安全?!?
龍漢是一個甘肅漢子,自幼練拳擊慢慢又進入專業(yè)的安保公司訓(xùn)練。
他性格很穩(wěn),但又很機靈。
其他話陳澈不想多說,把手電筒給了無的龍漢后,打開口袋里一直裝著的便攜手電,走向村口的位置。
一邊回頭一邊走,最后陳澈停在還算安全的地方,觀察著環(huán)境又看向剛才的位置時,龍漢終于彎下了腰。
兩個雨披男被推下懸崖后,龍漢站了好幾秒,最后拿手電筒確認著結(jié)果。
陳澈看著這一幕,心里沒有任何的波動,只感覺龍漢完全可信了。
殺兩人,不是他本意。
但從對方拿出刀的那一刻,他就沒想著這兩人可以繼續(xù)見到明天的太陽。
他不管對方是不是因為酒精才頭腦一熱,他只知道要不是龍漢在,他可能斗不過兩個人,他和簡心的結(jié)局一定很慘,想要他死的人,他沒必要圣母。
這也是他拿出折疊刀又不用的緣故,他不想警察驗尸時發(fā)現(xiàn)有刀傷,至于其他傷倒是還可以推給摔傷。
這么高的山,這么大的雨,估計也留不住全尸,而且很多東西都會掩埋。
至于有村民看到了他和龍漢,只要不是錄到視頻,那就一切都好說。
醉酒后摔落懸崖,陳澈今天沒有陪這些人喝酒,一點責(zé)任都沒。
還有一個漏洞是村支書可能知道這倆人要去找他們,如果對方知而不報還好,如果真這么說了就等著瞧吧。
就算對方說了,他頂多說把兩人趕跑后就沒追,一切就迎刃而解。
他有錢,有的是律師。
陳澈從抗起雨披男的那一刻,就把所有事情和漏洞都想了一遍。
大雨害了他,也是他最大的幫手,真是成也大雨敗也大雨!
龍漢重新走回來,陳澈讓他走在前面帶路,因為雨太大兩人也沒有說話。
關(guān)閉手電筒摸索著回到家里,院子里的一盞燈瞬間打在兩人身上。
見是陳澈,簡心緊緊扶著柵欄的手放松下來,再也忍不住的沖了過去,直接撲到男人的懷里放聲痛哭。
大雨落在兩人身上,瞬間浸濕了簡心干凈的衣衫,雨珠如瀑布般從頭頂滑過,陳澈就這么緊緊的被抱著。
耳邊是大雨的嘩嘩聲,夾雜著少女的哭泣,在此刻多了那么一絲溫暖。
陳澈怕對方淋壞,也沒有開口多說什么,直接抱著對方踩著臺階走向屋檐,回到房間里示意龍漢收拾客廳。
“好了乖乖,沒事了?!?
陳澈不說話還好,他撫摸著簡心濕漉漉的秀發(fā),懷里的對方卻哭的越發(fā)厲害,被浸濕的嬌軀此刻顫抖不止。
用手電筒檢查完屋里,他的手掌慢慢托著對方滑嫩的臉頰,手電筒朝上,勉強看清了女孩淚雨混合的臉龐。
看著對方昂頭閉眼痛哭的樣子,陳澈猶豫兩秒最終低頭吻去。
哭泣聲戛然而止,簡心從始至終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在感受到雙唇被貼近的柔軟時,楞了當場大腦發(fā)昏。
她被陳澈緊緊的攬著腰拉近,在她臉頰處的大手很快來到她的下巴處。
再之后她的下頜被捏住,陳澈的指腹摁在她的下唇,一瞬間男性荷爾蒙鋪天苦地的襲來,將她完全裹挾。
微涼的薄唇含住嬌嫩的唇瓣,漸漸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唇齒交纏,她舌尖被舔、唇被吮,思想漸漸被無措占據(jù)。
隨著手電筒被關(guān)閉扔到床上,房間里陷入了一片漆黑。
環(huán)境十分嘈雜,簡心卻感覺身邊沉重的呼吸聲更像是一頭野獸在蟄伏。
陳澈的呼吸沉重,似乎是在此刻發(fā)泄著什么,吮她紅唇的力道又重又野蠻。
她無力招架,身子軟綿無力,她不會換氣,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呼吸不過來時,陳澈微微抬頭放開了她。
然而還不等簡心睜開眼,只覺得頭頂?shù)挠晁粩嗟温渥屓水悩与y耐時,陳澈喉結(jié)滾動又吻住那兩片紅潤的小嘴。
這一次陳澈很溫柔,在她額頭、眼睛一下又一下的吻著,捧著她的臉,啄她紅腫的唇,啄她的眉眼,滾燙的唇瓣落在她的脖頸上,薄唇輕蹭反反復(fù)復(fù)。
深而纏綿的吻沒有停止過,簡心被吻的身心酥麻,只感覺男人青筋緊繃,呼吸沉沉,似乎是一頭再也無法克制壓抑、蠢蠢欲動的野獸。
不久,簡心被陳澈公主抱在懷里,隨著在黑暗中被放在床上,男人俯身半壓在她濕漉漉的嬌軀,緊緊攥著她的雙手,兩個十指緊扣沾著濕滑的雨水。
到現(xiàn)在,簡心依舊是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tài),她不會接吻也不知道該不該接吻,她只知道此刻她特別安心。
比起剛才大雨中擔(dān)驚受怕苦等時,她現(xiàn)在只想抱緊陳澈,做什么都可以,簡心甚至想忘記一切就當是在夢里。
夢里任由對方侵略、親撫。
只是想雖這么想,但隨著耳畔的呼吸逐漸變重,吻逐漸激烈起來,隨著吻移到脖頸逐漸往下,一只大手不安分地從濕漉漉緊貼她肌膚的衣擺處鉆進時。
簡心猛然睜開眼,臉上那本就應(yīng)該屬于少女的滾燙讓她一陣顫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發(fā)軟,尤其是那只不屬于她的指尖游到雙峰前的肌膚時。
隨著少女一聲“嗯哼”嚶嚀,被一只小手抵住胸膛禁止往前的陳澈睜開眼,纏綿了許久的雙唇帶著晶瑩剔透分落。
頭頂?shù)挠晁樦鴦⒑2粩嗟未鹪谏倥疂L燙的臉頰,陳澈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內(nèi)聽著少女淺淺又急促的呼吸聲,手從對方衣服里拿出來,輕聲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盞手電筒關(guān)閉后,兩人是誰也看不見誰,只聽得大雨滂沱和呼吸聲。
“沒關(guān)系?!?
簡心的聲音帶著哭腔后的輕顫,在此刻清醒狀態(tài)也多了絲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