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柳元修疼痛欲裂，死死抓住腦袋，一段殘忍的記憶正在復(fù)蘇。

他不想記起來！

不！身為讀書人，連這點骨氣都沒有，如何登科中舉，為生民立命？

柳元修攥緊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他跪在地上，兩行清淚直直流下。

“我對不起母親的教養(yǎng)，竟害了這么多人，逼迫了數(shù)百位學(xué)生！”

“啊——??！”

柳元清悲憤欲絕。

凈元道長伸長脖子，“啥情況？小伙子被小師祖打哭了?！?

他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須，“以前小師祖也打過我，那拳頭可疼了?！?

虛元感同身受，“小師祖長大了，我們挨不住她的一拳?！?

南天拍手，“小師祖，厲害！我也要變得和小師祖一樣?！?

虛元摸了摸他的頭，不打擊他的自信心，“那你加油哦?！?

柳元修抱頭痛哭，幾分鐘后抬起頭，面如死灰，眼中失去了光彩。

“姑娘，你殺了我，殺了我！”

林溪挑眉，“你叫我殺就殺，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哦，那我自殺?！绷抻昧ψ驳?，腦袋穿過地面，他懵逼了一瞬。

林溪淡淡道：“你早就死了，鬼不能自殺，只能灰飛煙滅?！?

她再問一遍，“你和碎片怎么回事？”

黑乎乎的碎片擺在眼前，柳元清本能地害怕，“不知道，你問它，問它”

碎片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一幅幅畫面浮現(xiàn)。

林溪看見了柳元修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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