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擺了擺手,“沒事,你想算什么?”
李長宇緩緩開口:“我懷疑我家藏著一個妖怪?!?
“妖怪?”
林溪掃了他一眼,“你身上酒氣太重,看不出有妖氣,就算有也很淡,這樣的妖怪沒有實力害人?!?
李長宇眉頭一皺,“我看見了那個妖怪,它特別長,身體是軟的,還有點涼。”
錢富貴和季衡對視一眼,“蛇精?”
“不太像。”李長宇咬住手指,“它非常奇怪,不知道怎么形容?”
林溪問:“它沒對你怎么樣吧?”
“沒有,我當(dāng)時很害怕,不小心摸到了妖怪的尾巴,它確實沒有傷害我。”
李長宇拼命回憶那一天。
李家世代釀酒,爺爺和父親都是當(dāng)?shù)赜忻尼劸拼髱?,他自然繼承了這份事業(yè)。
父親突發(fā)腦溢血,去世的太早太急,他還沒完全學(xué)會釀酒之術(shù)。
他釀出來的酒比不上父親,顧客們都說失去了以前的味道,李記生意一天比一天差。
李長宇每天熬夜蹲在酒房,鉆研釀酒之術(shù),父親的手藝不能失傳。
某天凌晨五點,他困死了,眼睛都睜不開。
一條長長的東西沖向酒壇,李長宇下意識張開手臂護住酒壇子。
這是父親生前留下的最后一壇酒,他舍不得賣掉。
長長的白影摸了他一下,消失不見。
李長宇用力眨眼睛,懷疑自己熬夜熬到出現(xiàn)了幻覺。
后來,他又見過幾次長長的白影,但每一次都很快消失不見。
他懷疑,酒房里藏著一個不明生物。
李長宇不理解,“妖怪為什么賴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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