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有些不安地問說:“那你覺著這次父皇是因為何事而擔(dān)憂呢?”
沈嘉茵沉默了片刻,然后搖了搖頭,沒去邊城是無法預(yù)測的。
而朝廷上,皇帝也卻是在大發(fā)雷霆地問說:“為何這么多年以來,邊城的事情從來無人上報!”
只見戶部尚書上前一步說:“啟稟陛下,這邊城的案件更多是上報大理寺的,這臣等無從上報啊?!?
“臣亦是如此啊?!?
“陛下明查啊?!?
被皇帝叫來大臣們紛紛甩鍋到其他人的身上,最后甩來甩去居然全都怪在梅若風(fēng)的身上,皇帝聽到最后勃然大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說:“當(dāng)年的事情,他梅若風(fēng)還不是大理寺卿,你們這群老家伙竟然將這罪名怪到一個后背頭上!簡直豈有此理!”
見皇帝動了真火,大家紛紛下跪請罪,最開始甩鍋那幾個人更是大氣不敢出一聲。
皇帝隨手將兵部尚書點起來說:“來你說,如今邊城之危該如何解決?”
兵部尚書是官場上的笑面虎,抬起頭便笑呵呵地說道:“回陛下,那塞外之境的部落早就是我們的手下敗將了,若是陛下真的覺著不順眼,那派兵清繳了便是?!?
“哼?!被实劾浜咭宦暼缓笳f:“那邊塞已經(jīng)與我們和平了幾十年,說派兵清繳就清繳?若是貿(mào)然出兵,你讓其他國家怎樣看朕!”
兵部尚書立刻低頭認(rèn)罪說:“陛下說的是,是老臣想的不夠周到?!?
皇帝看著兵部尚書心里有些賭氣,這兵部尚書明顯是為了回答而回答,他心里自然是明白是不能貿(mào)然出兵攻打塞外番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