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兩個人帶頭罵罵咧咧的,很多人便開始說了起來,沈嘉茵好奇的看向梅若風(fēng),然而梅若風(fēng)也看向了沈嘉茵。
“你相信我嗎?”沈嘉茵問道。
梅若風(fēng)捏了捏她的耳垂道:“我肯定相信你啊。”
“相信我的話,就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吧?!鄙蚣我鹦χf道,梅若風(fēng)也點了點頭。
坐在地上的冷霜霜看著兩個人還在眉來眼去,哭泣的聲音不由得放大了好幾倍。
“大家安靜一下,如果我們只聽信一個人的片面之詞的話,那我們便沒有懸案可說了,大家若是能聽我們說幾句,明白事情的真相如何。”梅若風(fēng)說完這番話,大家果然是安靜了不少。
沈嘉茵便站出來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那天梅若風(fēng)身上傷口已經(jīng)不可能支持他做出那樣的事情,再加上當時的他還在發(fā)燒,更是不可能了。
如果強行解釋發(fā)生了那種事情的話,那就只能說是冷霜霜自己一個人愿意的,這并不是梅若風(fēng)的錯。
但是沈嘉茵根本不相信,一個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做出這樣的事情。
冷霜霜看著大家話語的方向有些不對勁,便立刻開始哭訴起來。
但是沈嘉茵不想給她哭的機會,便直接讓人把她拉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一個女孩在失去處女之身的時候,手腕上面的守宮砂會消失?!鄙蚣我鹦χf道。
大家便開始讓人拉起冷霜霜的袖子看,但是冷霜霜的臉上卻是笑意,因為手腕上的守宮砂已經(jīng)被她用胭脂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