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氏聞,心里有點酸澀,“你急著找我并非關心身子,只是為了銀子?!?
沈霆急忙反駁,“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不關心?你快去給娘道歉,這段時間月凝惹出不少事?!?
道歉?
這兩個字像寒冰一樣,將傾氏心臟緊緊包裹,特別寒心。
丈夫回來的第一件事,并非是為妻女撐腰,反而是助紂為虐。
傾氏深呼吸,努力壓制情緒問道:“那你知道都發(fā)生了什么嗎?”
“怎么會不知道?”沈霆沉著臉色回應,“不管誰對誰錯,一家人都別太斤斤計較?!?
有些事情徐氏在信中說過,不然他就連休沐也不想回的,畢竟不想看見傾氏那要死不活的樣子。
“呵呵爹倒是會輕描淡寫?!鄙蛟履急恍α耍澳闩畠罕徽_陷挨鞭子,還被送煜王府試婚,這些事情你都覺得無所謂?”
“試婚?!”沈霆有些震驚,“我知道你勾引男子一事,也是我同意對你鞭打懲罰的,試婚一事我會問問。”
現(xiàn)在他還很疲憊,轉身便往自己臥房方向去。
也是在轉身那一刻,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傾氏的痊愈對他來說不值得高興。
傾氏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滾落,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心又堵又疼。
這就是她一心一意對待的夫君,遇到自己妻女受了委屈,只會輕描淡寫。
沈月凝連忙安慰道:“娘,這庫房鑰匙不要,還給二房去?!?
“不用,我自有分寸?!眱A氏擦了擦眼淚,恢復笑容道:“你放心吧,娘不會再糊涂?!?
她在身子沒有出問題前,二房除了花銀子厲害外,也沒什么過分舉動。
可她身子不好后,這二房就開始欺負迫害她女兒,做父親的不求真相,還做幫兇。
煜王府。
浴池內(nèi)水汽氤氳,傅凌煜斜倚在漢白玉池畔,水面浮著零星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