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袁伯心慌了。
二夫人雖然是書香門第的小姐,可嫁妝卻沒多少。
袁伯一臉愁容的離開,前去將沈月凝說道話原原本本稟報(bào)給了徐氏。
這徐氏聽后是氣得不輕,立馬找梁氏告狀。
梁氏也是一肚子火氣,“她是要翻天了,立刻讓人叫過來?!?
沒多久,沈月凝就在下人簇?fù)硐聛淼角皬d。
“跪下!”梁氏立馬低吼出聲,威嚴(yán)冷冽。
畢竟曾經(jīng)也是當(dāng)家主母,那股威嚴(yán)勁兒依然存在。
沈月凝福身行禮,“祖母,二嬸兒,三嬸兒,不知我犯了何錯(cuò)需要跪下?”
沈清清迫不及待冷哼出聲,“還裝傻,你不給銀子,難道沒錯(cuò)嗎?”
“閉嘴!”梁氏皺眉看了她一眼,隨后看向沈月凝說道:“你作為侯府大小姐,卻不為侯府著想,現(xiàn)在賬上無銀都不管,難道你沒錯(cuò)?”
說來說去還是銀子。
人要臉樹要皮,可這梁氏跟徐氏等人是沒臉也沒皮。
沈月凝情緒穩(wěn)定,嘴角噙笑道:“我娘給銀子是情分,不給是本分?!?
“可以把這些年的賬冊(cè)都翻出來看看,多少是用在我大房身上。”
“不給錢貼補(bǔ)就是錯(cuò),二房三房沒有拿出過銀子,是不是更有錯(cuò)?“
“你”梁氏氣得手抖,忍著怒意道:“都是一家人,本就該互相幫襯,有錢出錢有力就出力?!?
沈月凝調(diào)侃道:“二房的確是出了力,出力陷害我與人有染,出力鞭打我,出力送我去試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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