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吃食是凡人的店占了八成的。
白曉真走走停停,這一城該有的他也有了,該逛的他也逛了。
突然有了些許空閑,倒是讓他心生感慨。
白曉真突然眉頭一皺,不遠處竟是燕平坐在一家酒肆飲酒。
看樣子用的還是他的奇醉花。
他自不想多招惹,生怕這個世界的大能還有什么能力能看破他。
“誒,那個誰!”燕平的聲音響起。
白曉真不動聲色的見著往前走。
只要不是在面前按著自己的肩膀,那就不是再叫自己。
燕平真的來了,按住了他的右肩。
一股真氣竟直接深入。
白曉真又驚又怒,一道劍氣下意識的一揮手而成。
“道友別介意,只是在下看著突然覺著眼熟?!毖嗥侥弥粋€酒壇,“嘿嘿”一笑。
“道友不去守城,在這看上我了?”白曉真甩了甩右手,面無表情的說道。
“嗨呀,這不,明天就是大道宗大長老收徒的日子了,最近啊人員大肆涌入,我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萬一有個散修元嬰前來,一個不注意,死傷的可是平民百姓?!毖嗥叫χ牧伺乃募绨?。
“據(jù)我所知,這次的收徒大典,大長老應(yīng)該不收元嬰吧?”白曉真冷聲道。
燕平干笑一聲。
“到了元嬰,他們都有著自己的道路,哪怕真的拜入門下,利益也不如自己另開山門再開一派的好吧。”
燕平一時間沒有說話,略微紅潤的雙眼,轉(zhuǎn)了轉(zhuǎn),盯著白曉真的心臟。
他手中的酒葫蘆伴隨著奇醉花異香,惹得聞著就醉了。
白曉真的心竅裹著一層又一層的代碼真氣,就連程序金丹也已經(jīng)完全包住了,‘不可能啊,他的神通應(yīng)該看不破才是?!?
燕平瞧了兩眼,又是“嘿嘿”一笑,“道友不知,你昨日一戰(zhàn),全場皆驚,都知你以結(jié)丹初期的修為瞬間打掉了結(jié)丹后期的妙相,而且只是隨手一擊,現(xiàn)在的人都猜測你是那個老怪物親自出山呢?!?
“鄙人初來乍到,自是需要一番名聲的,倒是明天的收徒大典,我還是要去上一去的?!卑讜哉嬉慌膬ξ锎?,一張金燦燦的請?zhí)霈F(xiàn)在他手中。
燕平渾身一震,手中的酒葫蘆瞬間消失了。
他有喃喃自語了幾聲,一抱拳,正色道:“是我誤會小友了,在下出不遜,還望道友原諒?!?
白曉真收回請?zhí)?,點點頭,沒有說話。
燕平真氣一閃,臉龐的紅潤一下子消失,“小友不知你那一戰(zhàn)牽扯甚廣,要不是我昨晚才有所悟,我都懷疑小友是哪家的老怪物了?!?
“牽扯甚廣?有何說法?”白曉真對昨晚的事只字不提,問道。
燕平苦笑一聲,“昨日我們的裁判都覺得,只要你是真實年齡,那么這一次的收徒大典,幾乎非你莫屬了?!?
“道友的實力真的是結(jié)丹初期?”燕平不死心的再問一嘴。
白曉真點點頭,但心里卻說的‘不止?!?
過去種種,才造就現(xiàn)在的他。
燕平驚艷一聲,“那就祝小友能夠如意進入大道宗了?!?
白曉真點點頭,便不再搭理,大步邁開。
閻鏡笑著也朝他點點頭,“不錯?!?
目送著幾人離去,“竟然不是么?!彼馈?
“燕長老。”與他同飲的酒客這時才前來,躬身拱手。
“他可以不必查了,秦賢侄親自下的請?zhí)?,倒是有趣?!毖嗥綌[擺手,說道。
“是。”
“行了,都別喝了,這酒我還要珍藏著呢?!毖嗥蕉伦×司坪J,雙手倒背,在大街上閑逛了起來。
白曉真三人一連走過數(shù)里之后,白曉真確定身上沒有任何的真氣之感,他這才向閻鏡傳音道:“你的易容確定讓人看不出來吧?”
“我你還不信??!”閻鏡眼一瞪。
白曉真點點頭,合理的懷疑也是對的,畢竟人家也是一城之守。
倒是逛街的閑情也被打斷,他搖搖頭,有些無奈。
唯獨確定了一點。
燕平確實是個酒徒子。
“哎,我要玩那個!”閻鏡突然一指路邊攤,興致沖沖的跑過去。
踏著個木馬在那悠悠悠。
活像個潑小孩。
胡蝶含笑看著。
白曉真捂臉苦笑。
“好了,我們回去了?!?
“不要,再玩一會?!?
“你都玩了五六個小時了!”
“那咋了?!”
“我要保養(yǎng)精神,明天就開學,不是,明天就要去拜師了!”
“哦。”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