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聿恍悟,眼底似乎是攀上一絲竊喜:“有些人就是運動神經(jīng)發(fā)達(dá),在樂器這方面弱一些,就像是我,我雖然在樂器上面好一點,但身體虛弱,不像你這樣健康,要是可以,我也寧愿不會彈琴?!?
沈酌:“”
喬楚楚在一旁安撫道:“不能這么說,我們家就沒有像你這樣會彈奏古琴的,這是你的興趣愛好,所以你才一直在發(fā)展的,我們都沒有什么愛好。”
“喬小姐才不會沒有愛好。”時聿沖她溫柔地笑,夸贊道:“喬小姐會畫畫,畫的還好,你的畫已經(jīng)掛在我的畫室里了,目前為止,《屠龍者》是我畫室里最優(yōu)秀的作品。”
她被夸得一愣一愣的,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也就那一點本事了,不鉆研就更什么都不會了,畢竟我學(xué)習(xí)不好?!?
時聿撐著拐杖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手:“喬小姐不要這么說?!?
喬楚楚仰頭看著他。
他的目光像是倒映著一汪柔情的春水:“我從以前就喜歡你的作品了,我能從你的作品里獲得力量?!?
她一怔,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沈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時聿,趕緊清了清嗓子:“咳咳!”
喬楚楚猛然回神,站起來道:“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
時聿臉色微變,突然咳嗽起來:“咳咳咳!”
喬楚楚扶他:“怎么了?不舒服嗎?”
時聿與她保持距離,撥弄開她的手:“沒事,老毛病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他難過地看喬楚楚一眼,悶悶道:“你走吧,喬小姐,我知道我沒本事留住你,我最多為你能做的,也就只有彈彈琴了。”
他又看了眼沈酌:“我要是強壯一點,能像這位先生一樣,天天跟在你身邊當(dāng)保鏢就好了?!?
沈酌終于忍不住了:“你怎么老跟我比???!”
喬楚楚訝異看向沈酌:“你干嘛這么兇?。俊?
沈酌有點生氣:“因為他老是跟我比,說我壯,說他弱,搞得我好像是那種捶胸的大猩猩,他是會彈琴的文人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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