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楚:“”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疑惑地問:“我好,跟你有沒有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
裴淵笑得意味深長,拿起粥道:“來,張嘴?!?
她實在是累了,擺擺手:“我剛才跟他們說了好多話,哥,我想睡了。”
裴淵并不勉強她喝完,扶著她躺回去,伸手摸她的額頭:“好像有點又要燒起來的樣子,好好睡吧?!?
她懶懶嗯了一聲,閉上眼感嘆。
雖然大哥有時候很難纏,但他真的很會照顧人,在他身邊,總能像是待在裴媽媽身邊那么放松。
裴淵笑意更濃,將被子給她掖了掖,用指背輕柔地摸她的臉頰。
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了。
裴澈沉著臉走在最前面,臉上附著著一層冰霜,冷冷睇著裴淵。
裴淵像是早已預(yù)料到了,不慌不忙抬起頭,仍然噙著溫煦如風(fēng)的笑。
走出來的眾人就沒有他這么高興,都陰著臉,各懷心思地看著他。
裴淵像是在挑釁,視線從他們每個人身上掃過,又看向喬楚楚:“楚楚?”
喬楚楚呼吸勻稱,已經(jīng)睡著了。
他放下心來,放輕聲音:“不愧是我從小就好好管教的楚楚,哪哪都合我心意,我也合她的心意,你們也能感覺到吧。”
他們嗤之以鼻:“感覺不到。”
裴淵輕笑:“我能感覺到就行,你們感覺不感覺都一樣?!?
他輕輕摸了摸喬楚楚的臉:“我只想讓她早點好起來,不要再生病了?!?
其他人相視一眼,各懷心思。
微生別鶴看向裴澈:“我收回剛才說你心眼最多的話,很顯然,你哥哥才是心眼最多的?!?
裴澈死死咬著后槽牙:“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是大哥?”
裴淵聽到了,但就當(dāng)做沒聽到,只是微微一笑。
喬楚楚昏沉中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自己的高燒好了,在家里養(yǎng)身體的時候,收到了來自季晏川的來電。
季晏川邀請她出去玩。
她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卻不小心滑倒在地,恰好她纏在頭發(fā)上的鉛筆掉下來,戳穿了她的眼睛。
她死而復(fù)生。
3這條命變成了2。
又來到了季晏川邀請她約會之前。
她再次接通季晏川的電話,順手將鉛筆從頭發(fā)上摘下丟進垃圾桶,走出房間下樓梯,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他。
結(jié)果話音剛落,她就從樓上摔下來,摔斷了脊椎,又死了一遍。
2變成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