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就要去公司嗎?”
池御看著符驍都站不穩(wěn),至少應(yīng)該躺一個星期,這才第一天的晚上,怎么能亂跑?
“周泰的事還沒處理掉,還有和你的輿論我也會澄清的,別擔(dān)心?!?
符驍以為池御怕自己會拖延澄清的事,趕緊出聲。
他始終背對著池御,池御只能看見一個背影,看不見符驍眼底的克制和痛苦,只能聽見滿是距離的口吻。
“我...親錯了人...不應(yīng)該親你...”
池御見符驍馬上就要走出去了,趕緊抱住他,可是他越解釋,聽起來越怪。
池御的意思是自己親符驍這件事是錯的,可是表達(dá)出來卻成了,不應(yīng)該親符驍,而是另有其人。
“......”
符驍愣在了原地,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原來是親錯了人么...
所以親自己的時候,池御在想的又是誰...
符驍想起自己那天的臉不爭氣的紅透了,覺得有些可悲。
“我...我不應(yīng)該親你的,你想做什么都行,親回來也行...”
池御感覺符驍?shù)纳眢w都僵住了,腦子一片混亂,什么話都往外蹦。
“我沒放在心上,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忙,我先回去了...”
符驍掙了一下,可池御抱著他就是不松手。
“周泰也在嗎?”
池御沒松手,自己解釋成了這個鬼樣子,要是再放符驍走,萬一他又倒在半路上怎么辦。
“我不知道。”
符驍垂眸,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力氣,除非池御松手,不然硬掙開,腹部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不要走。你還沒好?!?
池御抱著符驍?shù)难奖г骄o,生怕他跑了,沒注意到自己正壓在他的傷口上。
符驍臉色煞白忍著沒出聲,緊緊攥著衣角,池御察覺到他在顫抖,手才松了一些,但還是抱著沒放手。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醒了?趕緊松手,傷口都裂開了!”
還是醫(yī)生急促的呵斥,池御才嚇了一跳松開了手,符驍晃了一下,悶悶地開始咳嗽,單薄的胸口紊亂不定地起伏。
“不想活就別整天往醫(yī)院送,這傷口都開了幾次了!”
醫(yī)生皺著眉,聲音冷到冰點,對于符驍,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每次做完手術(shù)躺不過一天就自己走了,打針也是打一半就把針拔掉了。
“還年少有為!你再這樣就只能英年早逝了!”
醫(yī)生也看到了新聞,拉著符驍往床邊坐,替他檢查傷口。
“我不是故意的...”
池御低著頭,看醫(yī)生把符驍?shù)囊路破饋?,紗布滲出了一圈血。
“不是故意的有什么用?對待病人怎么能夠那么粗心大意?”
“好了,我知道了。”
符驍知道醫(yī)生也是救人心切,可是看到有人說池御,他就下意識地護(hù)犢子。
“知道了就行,身體是自己的,你自己不注意,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往醫(yī)院跑也沒用?!?
醫(yī)生哼了一聲,盯著符驍?shù)膫诳?,重新給他換了紗布。
等醫(yī)生出去,符驍又站了起來,剛才醫(yī)生的話,池御聽得心驚膽戰(zhàn)的,什么英年早逝,什么不想活的。
他這次不敢再抱,一把拉住符驍?shù)氖譀]有說話,他怕越說越錯。
“我先回公司了,你記得吃藥,我讓人給你送去。”
池御知道再攔也沒什么用,失望地松開了手,看著符驍單薄的身影,鼻尖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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