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航和閆嘉浩兩個人簡單的交流了一遍接下來的發(fā)展,他這才猛的一下,想起了林安之前打來的電話。
微微的拂了一下自己鼻梁上面的眼鏡后,周景航看向閆嘉浩的眼神里面已經(jīng)帶著些些許的無奈與同情。
如果不是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的話,很多事情他都不愿意,對方了解的過于清楚。
閆嘉浩的性子自古以來都是這樣,似乎從來沒有失去過最初的那一份真誠。
內(nèi)心掙扎了半天之后,周景航最終還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便說起了上次兩個人商量的事情。
“差點忘記告訴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這位王總另外一位合伙人是誰嗎?”
賤周景航竟然對這件事情提起了興趣,閆嘉浩卻只是鄙夷的瞪了對方一眼,一想起今天對方那樣出來的演技,他的心底便一直犯惡心。
厭惡的皺緊眉頭后,閆嘉浩沒有繼續(xù)和周景航賣關(guān)子下去的打算,只是無奈的擺了擺手。
“有什么事情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一想起今天他那一幅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我就直惡心。不過話說回來之前聽我家老爺子說,好像只有這種懂得忍耐和作息的人,到最后才是最有謀劃的?!?
帶著寫有緣的翻了個白眼后,閆嘉浩順勢接過周景航桌子上面的咖啡躺到了沙發(f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