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實驗室離開,慕寧就像是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zhuǎn)。
霍涼琛痛苦的樣子就像是在他的腦海里定格了一般,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 眽阂值膹暮韲道锇l(fā)出了一聲嘶吼,赤紅著雙眸的他掄起拳頭狠狠朝一旁的玻璃上砸了下去。
——砰。
一聲巨響之后,玻璃四分五裂的碎了。
他攥成拳頭的手維持著原來的動作,鮮血一滴滴往下淌著。
“你是什么人?”店里的員工聽到動靜跑了出來,拉扯著慕寧的衣服,不依不饒的道,“你把我們店里的玻璃砸成這樣,趕緊賠錢!”
慕寧呆滯著目光,就跟一個提線木偶一樣掏出錢包塞了過去。
店員一怔,還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慕寧徑直朝前面走去了
看守所。
慕父還沒有判刑,但被關(guān)在這里的這段時間,他頻頻被人刺殺。
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人已經(jīng)瘦了一大圈。
看到慕寧的瞬間,他情緒激動的沖上去,破口大罵著:“慕寧,我是你老子!你親手把我送進監(jiān)獄里,還有臉來這里見我?”
“你這樣的不孝子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他不管不顧地宣泄著積壓在心里的情緒。
目光不經(jīng)意的跟神色陰郁的慕寧撞了一個正著,心里一慌,不由得抖了抖。
“這段時間,你在這里的日子也不好過吧?”慕寧抬起滿是鮮血的手按在了玻璃上,“爸,我最后再問你一次,對付涼琛的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來歷?”
提起這件事,慕父抿著唇,一副倔強不愿意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