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僧人的口供不過千篇一律,說的都是不知情。
如今再去審問怕也是差不多的結(jié)果。
但既然知道了行竊者的動機,再想調(diào)查也并不是毫無頭緒。
而且那帝王心機怕不是只想找經(jīng)書,舍利子那么簡單。
到了晚飯時,鄭恒公卻突然登門。
薛厲自然知道他為何來訪,命人將晚飯端到院內(nèi)來。
“你讓其他下人都出去,有你伺候就夠了?!?
這小丫頭先前分析的不錯,不如索性將她留下來聽聽課。
白芷早已不是第一次獨自伺候了,心中波瀾不驚。
暮荷齋院落很大,只要不是高聲叫喊,在那院中間說的什么外院根本聽不清。
薛厲也是故意將晚飯設(shè)在這個地方,省得隔墻有耳。
“皇上這回可是真給我們丟了個燙手山芋,三年前的案子可怎么查?。俊?
鄭恒公唉聲嘆氣,眉頭擰成了一座小山。
“十余年前的懸案,鄭大人不過七日便告破,這三年得了什么?”
薛厲抬手親自給倒酒,面色平靜無波。
“旁人不知也就算了,怎的薛侯,你都來編排?!?
鄭恒公臉上微微尷尬,別過頭去。
那所謂十余年的懸案其實就是前任尸位素餐,案子擱置得壓根沒想起來。
其實根本沒什么疑難之處,可以說換誰來都能破。
“這怎能說是編排,你盡心盡責(zé),將羈押的案件一一排查,這便是過人之處。”
“白馬寺的口供卷我也看了,若不是你,誰能查的那么詳細?!?
薛厲不由得苦笑,若是換其他人,他也不必看到眼睛發(fā)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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