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二爺”
白芷想推開眼前人,但剛一伸手,腰已被死死箍住。
溫?zé)岢睗竦臍庀⒋蛟谒哪樕希蛔∥钢幸魂嚪v。
“小丫頭片子,怎的還如此羞澀?!?
“看來薛厲的床,你是還沒爬上呢?!?
薛裴嘴唇輕勾如一條嗜血的蛇。
和他以往那彬彬有禮的模樣,簡(jiǎn)直判若兩人。
“這幾年倒是出落的越來越美了,他不要你,跟了二爺我如何?”
薛裴低下頭,鼻子在那鮮嫩的脖頸中游走,隨時(shí)攥取那一份柔軟。
白芷伸手要推,但眼前人就如大山一樣,撼動(dòng)不了半分。
她合上眼,已準(zhǔn)備好拼命忍住心間的惡心。
然而就在此時(shí),耳邊傳來了一聲慘叫,震得她耳朵都險(xiǎn)些聾了。
身前人如倒空的麻袋般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如蛆一般扭曲著。
“爺”
白芷睜開眼,只見一道如玉竹般纖長(zhǎng)的背影。
他宛若天神般立在自己面前,威武而不可侵犯。
薛厲眸如利劍,目如高峰,冷眸中射出狠厲的鋒芒。
他死死盯著眼前正在扭曲的人,散發(fā)出一絲淡淡的殺氣。
“薛厲你”
薛裴捂著疼得鉆心的腹部,宛若被利劍刺中,竟是半分力氣都提不起來。
想說幾句狠話,呼吸之間,肋骨卻如撕裂般疼痛。
“喪家之犬還不夾起尾巴,倒是還放肆起來了。”
薛厲冷眸森森,抬步朝著那倒地不起的人緩緩而去。
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尖上。
薛裴那寡白的臉色變得更是如蠟紙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