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無能之輩,怕是皇上都得重新考量他用的人,究竟還能不能用。
“那姨娘想怎么做?”
李嬤嬤不敢反駁,額上已生出絲絲冷汗。
薛侯任由她自由出入侯府,可見她們的行動已然被盯梢著。
眼下最好是什么都不做,韜光養(yǎng)晦,等著風(fēng)頭過去。
若是在這時下手,怕不是自投羅網(wǎng)。
“且先等著吧,薛小兒不還在查誰給他下的毒嗎,讓他們先狗咬狗一會兒?!?
周姨娘合上眼,靜靜躺下,再沒了動靜。
深夜,偌大的侯府寂靜無聲。
唯有暮荷齋書房內(nèi),燭火明亮。
“爺,奴不明白,這周姨娘為何要做這等事?”
“好不容易從莊子上回來,無兒無女的,她還能爭什么呢?”
白芷雖說已知曉那中毒的事很可能是她們主仆二人謀劃。
但還是不知道為何她們要如此自找麻煩。
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難道還要作死,回到那荒郊野嶺去吃野菜嗎?
“為什么你就認(rèn)定,她們做這些是為了爭?”
薛厲提筆快速書寫著,頭也未抬。
“那是為了什么?”白芷更奇了,“別說姨娘,就是婢女小廝們平日都爭個不停?!?
她們橫豎都還沒有周姨娘的地位。
“你若被人冤了,當(dāng)你有了權(quán)勢你會怎么做?”
白芷略微思索,水靈靈的眼睛忽而睜開。
她想到今早白瓶看到她的模樣。
兩人都是一等奴婢,但白瓶還是放話有朝一日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