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爺成婚以來,府中就大小災(zāi)禍不斷。
先是大小姐將爺趕出了洞房,害得爺背上了污名。
而后又是自己不小心刺死了晨大爺,夫人近日雖沒動作,但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如今這府里回來個姨娘,當(dāng)日又險些被毒死,連爺都出了意外。
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離奇怪事。
薛厲見她面色擔(dān)憂又惶恐,抬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
二人四目相對,鼻尖幾乎相觸。
白芷瞳孔微震,她對上如黑玉深邃的眼。
猶如千年寒潭般深不可測,又透著一股冷意。
“你擔(dān)心爺?那爺就照你說的做好了,不如你給爺出個主意?”
薛厲心里來了趣味,這小奶糕平時看上去就像個小羔羊一樣善良。
在下人堆里也是任人呼來喝去,從沒有過豎眉紅眼。
面對府中的這些魑魅魍魎,也不知她會說出什么對策。
“爺心中早已自有成算,又何必問奴?!?
白芷羞得紅了半邊臉,掙開那雙擒著她下巴的手,別過身去。
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距離太近了,往床腳邊又挪了挪。
但這身形剛動,一雙有力沉穩(wěn)的手又是將自己圈了回來。
“爺想聽聽你怎么想,既然你已知道白瓶是幫兇,是你的話,她該如何論處?”
薛厲也不問別的,心知她不敢說出對主子不利的話。
但白瓶和她一樣都是丫頭,如今身份也相差無幾。
白芷低頭思考了片刻,仍舊搖了搖頭。
“那爺可就替你拿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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