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那梨花針被尋得,兇手便毫無疑問就是相夫人?!?
薛厲沉聲開口,眼前恍然又閃過了那一道寒光。
只有如此相爺才會那么急著遮掩,也能解釋阿青當時聽到了機簧響動。
阿青不由得背后發(fā)涼,嘴唇已經(jīng)無血色。
若是當時爺真的閃躲慢了半分,此時他們侯府已經(jīng)可以掛上白紙做喪事了。
“爺,相夫人為其子籌謀至此,日后您可得多加小心。”
白芷心跳還未平復,擔憂皺眉。
相夫人做出如此惡事,相爺定也知曉她的目的。
若是夫妻二人達成一致,相爺日后的針對絕不會少。
“自打襲了這爵,爺?shù)娜兆釉缫咽侨缏谋”??!?
薛厲輕然淡笑,眉宇間坦然自若。
好在相府的兩個兒子都是廢物,算不得什么對手。
真正難對付的,另有其人。
他斜眸看向遠方,仿佛已聽到那邊院落雜亂的聲音。
清雅軒
“豈有此理!薛厲,你欺人太甚!”
沈芳菲嘶聲力竭大喊著,地上又是散落了一地碎屑。
她眼中滿是火光,望著桌上放著的半本殘譜。
明明她已答應薛厲,只要出去切磋,便將這槍譜交給他。
但是回來已將近有一個時辰了,薛厲竟還未上門取物。
可見這槍譜對他而可有可無。
那他答應出去切磋,根本就是在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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