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走來,背負著一只手,那手腕正控不住地發(fā)抖。
薛厲抬起眼眸:“過獎,岳父可盡興了?”
他提起手中齊眉棍,作勢要再攻。
沈相不禁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
“賢婿以一敵二,想必也累了,就到此為止吧。”
他的手腕酸麻了,說話這一陣還未恢復(fù)。
再打下去只有挨打的份。
薛厲抱了抱拳,道了一聲告辭。
走時,他斜眼望著一處假山后。
方才那一處寒光就是從那里飄出來的。
阿青正巧從那里快步奔出來,臉色略微有些發(fā)白。
出府后,薛厲沒上馬車。
只是說身上全是臭汗,怕熏著不好聞。
沈芳菲看了看一旁的白芷,冷哼了一聲,翻身上了馬車。
“爺他居然還埋伏著人,這沈相爺也太卑鄙了!”
阿青本來瞧著那對決正看著入迷,卻聽見旁邊機簧響動。
他朝著那聲音看去,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正瞄著侯爺。
還好他躲避的地方也很隱蔽,對方未發(fā)現(xiàn)自己。
在他射出暗器后,他快步繞到身后將那人一擊打暈。
回想起來,他都有些后怕。
“沈相爺不屑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但他卻遮掩了暗器,想必知道主謀是誰?!?
薛厲回頭望著那出門高大的相府。
看來這沈相府,亦是臥虎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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