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有皇上親筆赦免,還有帝王方??!
眾人皆驚變了臉。
“皇上筆墨怎會在那賤丫頭身上”
沈芳菲唇色發(fā)白,頭上發(fā)簪不住震顫。
她雙目驚恐。
難怪白雪說這賤丫頭出去了一趟,原來竟是去收帝王印信了嗎?
薛厲竟讓個丫頭做信使。
她安然無恙,定是薛厲人在當場就將她救下。
也就是說,薛裴的人已擒住。
審問之下要是把自己給招出來,那
“夫人,本侯早說你裴二哥中意你身邊的白瓶?!?
“若是你早賞了他,今兒也就沒這事了?!?
薛厲款步走到沈芳菲身側(cè),輕松談笑。
語氣仿佛就是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家常事。
這一語也讓場中凝固的氣氛瞬間消散。
“薛二少爺不過喝多了酒情難自控罷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男人不風流,那還是男人嗎?!?
“橫豎是自家丫頭,你情我愿的,收了房就是?!?
眼見形勢逆轉(zhuǎn),幾個官員見風使舵,開始打圓場。
三皇子神色冷硬,但也是硬擠出一絲笑,拂袖而去。
臨走前,他側(cè)目望著沈芳菲。
這一看,他的心怦然跳動。
果然是傾國傾城。
這就是給他謀劃的女子。
相府三千金乃是嫡母所生,只要娶了她,對日后奪嫡定大有助力。
兩位皇兄多年來暗中對相爺示好,就是對她有意。
誰得了她,將來在朝中定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沒想到父皇竟將她配了一個低賤的庶子。
“散了吧,咱回去繼續(xù)喝酒!”
官員見三皇子已走,立即緊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