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了三個折子,秦無淵扭了兩次腰,甩了四次胳膊,還打了一次哈欠。
他所有的動作,被遠山看的一清二楚。
“殿下,上一次孔大夫配的那個藥您知道吧?”
“怎么了?”秦無淵頭也不抬,輕飄飄的開口問著。
他完全不知道遠山在搞什么鬼。
再說了,秦無淵怎么可能不知道,當初他們兄弟二人在河里脫的光溜溜的,像條泥鰍一樣,竟然還大不慚的問他是不是也所以才來河里洗洗冷水澡。
“您今日奔波勞累,其實其實也是可以拿付方子喝一點的?!边h山作死的開口說著。
秦無淵改折子的手一抖,在折子上弄出一大塊墨來,眼神一冷,抓起來手里的折子,就朝著遠山腦門上砸了過去。
“你腦子哪了?想女人想丟了?”秦無淵擰著眉頭,冷眼盯著遠山。
那個出詆毀自己的人。
自己身強力壯,用得著喝補藥?
“屬下也是為了您著想,看您一會揉揉腰,一會甩胳膊的,這不是擔心您嗎?”遠山連忙往后退,還一臉的委屈。
遠山恐怕是瘋了
“你用的著,孤也用不著,滾滾,別在這礙眼?!鼻責o淵又從桌子旁邊抓了兩本折子,朝著遠山砸了過去。
遠山連連求饒。
“還杵在這干什么?”秦無淵一臉嫌棄的看向遠山,又要佯裝砸他。
秦無淵覺得遠山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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