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地上躺著的鐵柱,突然醒了過來,捂著脖子一臉的痛苦神色。
葉昭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嘆了口氣道:“呦,本宮還有這本事?人活了?”
鮮血順著鐵柱的脖子,不停的往外滲,手上傳來的粘膩感,讓鐵柱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加慘白了。
外頭看熱鬧的老百姓見狀,皺著眉頭開始唾棄,“真不是娘養(yǎng)的東西,真真的誣陷太子妃治死了他!”
“就是,太子妃方才就應該一下子割死他!”
大家伙你一,我一語的唾罵著。
鐵柱沖著葉昭陽喊叫著,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恐懼,方才他真的是怕了。
頭昏昏沉沉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完成任務,被解救走了,卻被頭頂上傳來的聲音,給嚇清醒了。
開膛破肚他可不想死。
最后的最后,他還是沒有能幸免于難,脖子上的疼痛感,讓他無限接近死神。
“太子妃,您這是要干什么?”鐵柱強裝鎮(zhèn)定,雙目里裝滿了驚恐。
葉昭陽輕描淡寫的開口說著,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鐵柱,他脖子上血呼啦的,實在有點不忍直視。
不過,死不了人,她手底下有分寸,不過是皮外傷罷了:“救你。”
“多謝太子妃,多謝太子妃?!辫F柱也顧不得脖子上的疼痛了,開口感謝著。
只是他越說話,他的血就流的多。
飛鸞收到葉昭陽的眼神示意,二話不說,從一旁的柜子里,扯了快棉布,蹲在了鐵柱跟前。
他很有力氣,鉗著鐵柱捂在脖子上的手腕,任由鮮血四濺,眉頭擰成一團,快速的打開棕褐色的小瓷瓶,一股腦的都倒在了他的傷口上,隨即熟練的包扎好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