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吃藥了,怎么還說是身體好呢?若不是有病,他也不會來天醫(yī)館,萬一是他的病來的陡峭呢?”葉昭陽開口質問著。
但是沒有什么用。
她一口咬定,就是葉昭陽治死的。
葉昭陽見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二話不說便蹲下身子,掀開了蒙在鐵柱身上的白布。
一張年輕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皮膚黝黑,但是看起來是個講究人,并非胡子邋遢,穿著也樸素,袖口的布,都微微有些發(fā)白了,看樣子是穿了許久了。
“劈柴?”葉昭陽眉頭微皺,側目而視。
那女人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葉昭陽心里也有數了,也是個不太富裕的家庭。
在眾人狐疑的目光中,葉昭陽接過林大夫遞過來的羊腸手套,握著那人的胳膊,靠近了自己的鼻子,使勁的嗅了嗅。
確實是有一股木材的味道。
葉昭陽目不轉睛的盯著鐵柱的手心,大拇指處有老繭,其實手指的關節(jié)處,也微微發(fā)黃,確實像常年握斧頭留下來的痕跡。
“一倒地就送來了?”葉昭陽頭也不抬的開口詢問著。
那女人斬釘截鐵的開口回應著。
衣服上的泥土,臟兮兮的鞋面,就在葉昭陽準備起身的時候,目光一掃,突然發(fā)現他的左手的小拇指,留了長指甲。
指甲蓋下,只是微微泛黃,沒有任何泥垢。
葉昭陽蹲了下來,腦海里有念頭瘋狂翻滾著,衣服和鞋子上都有些泥土,手上也有,但是指甲蓋卻干干凈凈,來來回回的從地上拿柴,碼好,怎么可能指甲蓋里不存揮?
只有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