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霜哭的撕心裂肺,似乎都忘記了應該怎么解釋。
她跪在地上,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祝溫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惱的厲害,當清羽拽著他的袖袍,委屈巴巴的開口訴苦的時候,他心疼極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紙包里的朱砂,會是從落霜床底下找到的,落霜自己也不信。
哪怕舉著朱砂的小廝,都不相信,可為了邀功,他那里還管的了那么多呢。
只有清羽,眼神冷漠,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樣。
“落霜,我自認為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毒害我,怪不得我的餐食,你從不假手于人,原來是在心里發(fā)了狠?!鼻逵鹚浪赖亩⒅渌浑p杏眼里,滿是怒火。
“小姐,奴婢真的沒有害您,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甭渌粫u著頭哭喊,該說的話,早已經(jīng)封在了肚子里。
祝溫聽的有些不耐煩了。
只見他屈尊降貴的半蹲下身子,修長的大手,掐著落霜的脖子,“你真是高大的膽子,小姐往昔可是最疼你的,你就是這么報答她的?”
落霜的臉,漲的通紅。
她怎么也想不到,往日里溫潤如玉的祝溫,驚擾也有這羅剎面孔。
她怕極了,可是卻喘不過氣來,也不敢去拽開祝溫的手,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哥,別把人掐死了,好歹也跟了我這么久!”清羽看著落霜漲紅的臉,開口提醒著。
似乎她還是心疼落霜的。
片刻,祝溫的手指慢慢的松開了,落霜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