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遠山在,肯定好好教教飛鸞怎么做人做事。
人家姑娘著急忙慌的跑來,能是為了聽你這一句謝謝?
“你可一定要小心?!辈伤爻脸恋狞c了點頭,目光對上飛鸞那雙澄澈的眸子,只覺得心跳加速了。
隨即便慌張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飛鸞盯著采素離開的背影,喃喃道:“平常她也不這樣???上次給我帕子也是這般扭捏,我有這么嚇人嗎?”
來自靈魂深處的拷問,他自己都回答不上來。
而秦無淵他們也在第二天,發(fā)現(xiàn)了逍遙鎮(zhèn)的異常。
光天化日之下,長街上竟然沒有一個人走動,只有一些鳥雀,落在樹梢上嘰嘰喳喳的。
秦無淵從窗戶口里探出腦袋,依稀看著遠處有一團模糊的身影,朝著長街而來。
濃烈的香味,順著風飄進了窗戶里。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
是蘇念柔,一臉無辜的站在門口,又慌張的把門關上,沖著秦無淵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怎么了?”秦無淵眉頭微微皺起,對蘇念柔的行為感到迷惑,也有不悅。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少有點不合適。
直到蘇念柔離秦無淵還有兩三步的距離,蘇念柔才搖了搖頭道:“別往外頭看!”
話音落下,就往窗戶上趴,準備去關窗戶。
好巧不巧,她的左腳絆到了右腳,一下子往前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