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秦?zé)o淵又恢復(fù)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樣,甩著袖子,淡淡道:“背上家伙,入島?!?
“趕緊啊!”秦?zé)o淵眉頭一皺,狠狠地朝著遠(yuǎn)山的屁股,踢了一腳,算是對他的懲罰。
要不是遠(yuǎn)山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他怎么會又失敗
無奈至極!
天資聰穎,文武雙全的秦?zé)o淵,學(xué)什么都是信手拈來,可這個木雕,他是頭疼。
繭子都磨出來了,還沒有雕出來一個贊美的“葉昭陽”。
“哦,好?!边h(yuǎn)山揉了揉屁股,一臉的委屈,看向秦?zé)o淵。
只是話音落下,他就飛一般的他跑了。
看秦?zé)o淵的模樣,他再慢一點(diǎn),會挨得更厲害!
沉著濃重的夜色,一二十人輕裝上陣,手里只有一根長長的秸稈,這是保證他們在水下能呼吸的工具。
哪怕漳州的天,要比京都暖和不少,可海水依舊冰涼刺骨,談不上暖和。
秦?zé)o淵也是一身玄色衣袍,顯得整個人更加俊朗豐逸,清冷的面龐,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入水!”秦?zé)o淵的聲音很輕,可是很有力。
在遠(yuǎn)山的帶領(lǐng)之下,大家都悄無聲息的下了水,只有微小的水花泛起。
草叢后面,留了幾個人,一旁的地上堆放了一些干燥的棉衣,就連湯婆子都放了不少。
畢竟士兵也是人,這并非是在極其艱苦的戰(zhàn)場上,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遠(yuǎn)峰看著平靜的海面,迎著清冷的海風(fēng),微微一哆嗦道:“能成嗎?”
“會不會說話?怎么不能成,他們餓了四五天了,早已經(jīng)彈盡糧絕了,眼下守門的??苋羰菦]睡覺,這個太子之位,你來坐。”
“屬下不敢!”遠(yuǎn)峰一聽,惶恐的后退兩步,趕緊低頭開口。
這不是開玩笑嘛。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