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頓了頓,便側(cè)過身子,退到了一旁。
房門打開,溫和的日光,灑在桌前的秦?zé)o淵身上,周身浴光,眉目威嚴(yán),自帶一股冷漠疏離。
就是這股冰冷,才讓瑤箐更加癡迷。
俗話說的好,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非但沒有成就感,也不會珍惜。
很顯然,秦?zé)o淵是她得不到的男人。
“走吧?!鼻?zé)o淵淡淡的開口說著,眼底的冷寒投射在瑤箐身上。
并非是迫不及待,他只想著趕緊熬過這幾天。
瑤箐卻定住腳步了,秀眉緊蹙,猛然抬頭看向秦?zé)o淵道:“我當(dāng)你是不喜歡我,卻沒有想到,竟然厭煩到了這一步。”
此話一出,面無表情的秦?zé)o淵,嘴角有了一絲松動。
“我就算不喜歡葉昭陽,可是也不會害她,殿下是不放心我給的解藥?想要殉情嗎?”瑤箐眼神里帶著破碎感。
“并沒有。”秦?zé)o淵開口否認。
可瑤箐突然笑了,“屋子里還有殘存的魂消香的味道,我并非聞不出來,而本該屬于我父親的解藥,都給了她,你還有什么想不開的?”
不光秦?zé)o淵感到吃驚,遠山也一樣。
這話一出口,秦?zé)o淵眸間瞬間染了怒意,袖袍一揮,厲聲道:“去把所有人都叫過來!”
而瑤箐毫不吝嗇,翻出了鎏金瑞獸肚子里還有一個指甲大小,沒有燃盡的香塊。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跡可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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