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聽著秦?zé)o淵的話,那叫一個提心吊膽,一旁的瑤箐卻滿心歡喜。
“她手里有能為孤所用的方子,孤才設(shè)計要娶她,不過是正妃之位罷了,想讓誰坐,誰就能坐?!鼻?zé)o淵半瞇著眼,忍著肩膀上傷痛,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遠山著急了
起初遠山覺得葉昭陽太囂張跋扈了點,后來慢慢的發(fā)現(xiàn),自從葉昭陽軍事化的管理了那些下人,整個東宮的風(fēng)氣都好多了,也沒有小宮女自持貌美,白日做夢的了。
況且人也好相處,更重要的是葉昭陽這幾日的奔波勞碌,還有臉上的傷
似乎在秦?zé)o淵眼里,不值一提。
“殿下,您不是說過嗎?您同太子妃有少年情意,彌足珍貴,難道也是假的?”
“孤說過是真的嗎?人心隔肚皮,十年了,她終究是會變的。”秦?zé)o淵閉上了眼睛,掩蓋住那抹一閃即逝的哀傷。
瑤箐也趁機開口道:“就是,殿下重傷在身,她人去哪了?日日夜夜守在床前伺候的可不是她!”
聽了瑤箐這話,遠山立馬不愿意了,“若非太子妃連夜奔波回莊子里,取回來了救命的藥,殿下也不”
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遠山看了看秦?zé)o淵,不再語了。
可是字里行間的意思,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聽的出來。
“若論情意,瑤箐在孤身邊陪伴的時日更久一些,這幾日也都是瑤箐在身邊伺候?!?
此話一出,屋里屋外的人,都唏噓不已。
葉昭陽緊緊握住了要推門的映雪的胳膊,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打擾。
她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僅僅是因為,她能夠為他解毒,才費勁設(shè)計給她嫡女的名分,娶進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