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刁難?孤只瞧見你以下犯上,對太子妃不敬。”秦?zé)o淵冷著臉,聲音冷的像冰一樣。
流光一聽,連連搖頭,跪著往前挪動,她衣裳本就被打濕了,雖說是宮婢,可是衣裳料子也并非是尋常粗布,再加上她又是大宮女,衣裳就更加有質(zhì)感了一些,所以也有幾分若隱若現(xiàn)的朦朧美。
“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太子妃心里有火氣,就朝著奴婢們發(fā)火。”流朱說這些話,就要伸手去抓秦?zé)o淵的衣擺,眼神里沒有半分恐懼,反倒是夾著幾分魅惑。
他秦?zé)o淵是什么人?
名門貴女見的多了,胭脂俗粉更入不了他的眼,哪怕有外界的傳聞在,可是不顧一切削尖了腦袋想往他床上爬的人也不少,流光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的很。
“以上犯下,不知悔改,這樣的人東宮留不得!”秦?zé)o淵陰沉的眸子瞥過流光帶著幾分姿色的小臉上,沒有半分憐惜。
魁梧的身影稍微晃動,秦?zé)o淵抬腳沖著流朱的心窩就是一腳,他本就內(nèi)力深厚,而這一腳明顯是卯足了勁的。
“啊噗?!绷鞴庑∧槹櫝梢粓F(tuán),捂著心口,吐出一口腥甜。
那一抹紅灑在地上,格外的刺眼。
所有的宮人,一個個把頭都要鉆到土里去了。
“太子殿”流朱艱難的開口說著,眼神里都是絕望,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斷了氣。
片刻的功夫,方才還耀武揚(yáng)威的小宮女,已經(jīng)喪了命,躺在地上像一片枯黃的落葉。
秦?zé)o淵眼神落在葉昭陽身上,隨即又看向那些宮人,極具威嚴(yán)道:“她是孤的太子妃,對她怎樣全隨孤的心意,哪怕孤十天半個月不踏進(jìn)朝陽宮一步,你們也不能對太子妃不敬,若是有人再敢在背后嚼舌根,怠慢太子妃,下場一定比她慘!”
此話一出口,那些宮人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頭行禮,表明自己絕對不可能怠慢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