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云抿了抿嘴唇,哼了一聲,開始了委屈巴巴的添油加醋起來:“母親,女兒實(shí)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么些年咱們哪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說話間用力的絞著帕子,仿佛手里的帕子是葉昭陽一般。
“兩個(gè)賤人,我都不會(huì)放過,后院里但凡敢留宿侯爺?shù)?,日后也別想有好果子吃,有本事生下孩子,不一定有本事護(hù)好孩子。”
“可是”葉輕云欲又止的看向衡南郡主,最后還是說了出來“起初抬她為嫡,是您怕我嫁給那個(gè)大魔頭,可現(xiàn)如今似乎事情都不是這樣的?難道我們真就這樣隨她而去嗎?”
就算衡南郡主同意,她葉輕云也不會(huì)善罷甘休!
“自然不會(huì)?!焙饽峡ぶ骼浜咭宦?,眼中多了幾分嘲諷。
“那您有什么好法子嗎?”,葉輕云滿是期待的看著衡南郡主。
衡南郡主涂著大紅丹蔻的手指著窗下的梳妝臺,“喏,拿過來瞧瞧?!?
葉昭陽拿著請柬,有些疑惑道:“國公夫人設(shè)宴?”,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只是有些吃驚罷了。
“國公夫人明面是祝賀候府添喜,誰知道背地里是什么目的,不過,無論為的是哪一遭,于咱們而,都是個(gè)機(jī)會(huì)?!?
母女二人交換了個(gè)眼神,相視一笑。
“女兒懂了,母親費(fèi)心了。”葉輕云得意的拉著衡南郡主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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