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來個痛快。
屋里并沒有開燈,借著窗外的月光,慕容景看清了屋內(nèi)的情形。
四周是歐式的落地窗紗,并沒有多余的陳設(shè),應(yīng)該是舉辦生日會,或者婚禮之類的地方。
正此時,慕容景正前方,突然響起一聲壓抑著的男聲“悠悠”瞬間,慕容景的身體就呆滯了,而后就不受控制的向?qū)γ孀摺?
腳步越來越快,最后,索性慕容景提起長裙向開始跑。
對面的人也像是聽到了慕容景的腳步聲,也開始奔跑。
最終在禮堂的正中相見,借著窗外的月光,慕容景看清了周墨衍的臉。
依舊是記憶中的樣子,琥珀色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影子。
“阿衍唔”慕容景剛喚出聲,就被周墨衍堵住了她的唇。
停不下的纏綿,忘不掉的刻骨綿柔。
外界的聲音統(tǒng)統(tǒng)在這一刻靜了下來,此刻,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
也唯有彼此而已。
這一吻,雖是相同的人,但慕容景覺得現(xiàn)在的周墨衍比之前多了些掌控全局的氣勢。
而慕容景本人,也是和之前大有不同,囂張的氣勢,可是之前的慕容景從來不會有的。
良久,周墨衍緩緩的松開慕容景紅腫不堪的唇,眨眼間又覆了上去,輕而緩的吻著慕容景。
如此往復(fù)許久,才徹底松開了慕容景,將她緊緊的擁在自己懷里。
慕容景回過神,想起剛才年終會上的事情,“阿衍,我父親他只是說笑的,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沒有”
話說一半,周墨衍抱著慕容景的胳膊又緊了緊,“我知道?!?
他小時候在年終會上見過季老一面,季老應(yīng)該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那么當(dāng)初暗夜找上悠悠的時候,他們應(yīng)該就知道了他和悠悠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