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雖然看起來潑辣,但是由于家教嚴的緣故,也沒怎么喝過酒。
不多時就暈的連酒杯都端不穩(wěn)了,但還是咬著牙要和孫曼一決雌雄。
這個女人這么害田悠悠,她可不能輕易放過她!
秉持著這一信念,安瀾再次舉杯道“再來!”
看著安瀾明明不行了,但還是咬牙堅持的樣子,陸羿辰皺眉攔下孫曼。
“別喝了!來這不是叫你喝酒的!”
孫曼愣了一瞬,看向陸羿辰盈盈一笑道“羿辰不讓喝,那我就不喝了。”
說著把端起的酒杯放下,挑釁的看向安瀾。
看著二人你儂我儂的樣子,安瀾仰頭將最后一杯酒飲下。
“你們好好玩,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艱難的撐著墻,向外一步一步的挪。
陸羿辰看著這一幕,只是皺眉,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唱歌!”陸羿辰收回視線,冷聲說道。
雖然喝了這么多,但孫曼畢竟是混跡了多年的人,只是臉色微紅。
這一抹紅反而看起來多了幾分女人的嬌柔魅惑,簡直是性感尤物。
出了包間的門,安瀾的胃里就一陣一陣的翻騰。
東搖西晃的走了許久,才找到了個衛(wèi)生間。
一進門,安瀾就扶著那馬桶開始吐。
直到沒什么東西可吐了,安瀾的意識也有了一點點的清醒。
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急忙站起身來。
安家有條不成文的規(guī)定,晚上十一點之前必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