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又吻了一會兒才起身,“先吃飯。”
跡部景吾又不是色中惡鬼,不至于急色到那種地步,更重要的事他也聽到了自己想聽的一切,所以,先吃飯。
飯后消食,又去泡了一會兒溫泉。
真田苓一開始還陪著跡部景吾聊了幾句,后來就有些昏昏欲睡了,這環(huán)境下確實是令人犯困。
跡部景吾觀察了片刻,“困了?頭發(fā)吹干就去睡吧?!?
真田苓嗯了一聲。
回到臥室發(fā)現(xiàn)另外一件事,就是,剛剛折騰的亂七八糟的床單沒有換,那些濕淋淋的痕跡明晃晃的存在著。
跡部景吾不喜讓人陌生人進入他的地盤,尤其是現(xiàn)在,再說了,他又不是不會。
扯下床單,又從柜子里抽出一套干凈的,平鋪展開,只是動作間有些生疏。
真田苓在一邊安靜的看著。
最后跡部景吾拍了拍棉軟的枕頭,“過來睡覺?!?
真田苓抬腳走過去,窩進他懷里,“關燈?!?
凌晨時分,真田苓悄無聲息的睜開眼睛,腰上橫貫著一只手臂,身后是平穩(wěn)的心跳聲。
真田苓沒有動,只是在思考。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時候,會忍不住發(fā)散思維。
真田苓在想,圣誕節(jié),她要不要帶著景吾一起去華盛頓。
似乎以前好像答應過要帶著人一起過去的,而以他們目前的關系來說,不帶去的話也說不過去啊。
慢慢思索著,真田苓倒是越發(fā)精神了,睡是睡不著了,但她并沒有起身的打算,真要是離開了,跡部景吾說不定就醒了,大半夜的還要來回折騰,何必呢。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頭頂忽然傳來幾聲囈語,心跳的頻率也變了。
真田苓疑惑,這是做噩夢了嗎?
開口的聲音太過含糊,真田苓沒聽清楚他說的是什么,但放在腰上的手臂卻有逐漸收緊的意思。
真田苓動了下,抬手抱住跡部景吾,在他后背慢慢拍著,一下一下,直到他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恢復正常,緊皺的眉心也舒展開來。
真田苓依稀聽到了她的名字,但具體的就聽不清了。
一只手撐著床面,真田苓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又收手躺好,心道這是夢見什么了。
天光漸亮,日光從沒關緊的窗簾縫隙中透進來,真田苓的手摸向了手機,七點鐘了,ok,可以去洗漱了。
平躺在床榻上的跡部景吾似乎是感覺到了,眼都沒睜開手就在一旁摩挲,撲了個空后立刻驚醒。
跡部景吾翻身去找人的動作在聽到浴室那邊傳來的聲響時停下,“苓?”
真田苓叼著一根牙刷出來,含糊道,“怎么了?”
跡部景吾也不知道為何,心里安心了不少,“沒事,你先洗?!?
真田苓瞅著跡部景吾的一頭亂發(fā),跟雞窩一樣亂糟糟的,昨晚上沒吹干嗎?沒印象了,真田苓返回浴室繼續(xù)洗漱。
等兩人都收拾完后,真田苓詢問道,“景吾,你今天還有什么安排嗎?”
跡部景吾想了想,“沒有具體安排,要去山里走走嗎?白天景色還不錯,或者,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都可以?!?
真田苓:“我要去趟華盛頓,你要.跟我一塊去嗎?”
跡部景吾一開始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還出國嗎,反應過來后瞬間倒抽一口涼氣,“你要帶我去華盛頓!”
真田苓奇怪他怎么這么大反應,“是啊,你去嗎?”
“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