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口元久哆嗦的拿起手機撥了出去,“喂,爸,爸,快來救我,我被警察抓緊去了,快來救我啊爸?!?
審訊室里很安靜,真田苓和阿大很清楚的聽見了對方在說什么,以及在談話過程中,有一年輕女聲在撒嬌。
濱口元久勃然大怒,砰的一聲把手機砸了,呼吸深重,幾乎上不過氣來。
真田苓理解為無能狂怒。
“把他壓下去吧,定案之后壓他回東京?!?
說完這句話后,真田苓阿大同時起身,到火候了。
“你們要去哪里!你們憑什么走!”
真田苓輕嗤一聲,“濱口元久,是因為你姓濱口,所以我們才浪費時間跟你談?!?
“現(xiàn)在.”真田苓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地上的手機碎片,“你因惡意行兇,致人重傷,吸d犯d,qj女性,致使她人自殺身亡等等罪名,知法犯法,態(tài)度惡劣,警方依法刑拘?!?
“老實些,監(jiān)獄里頭不想挨打就別惹事?!?
不顧濱口元久的掙扎嘶吼,進來兩名警員架著濱口元久押了回去。
真田苓背著手,“等著瞧吧?!?
都說了不會嚴刑逼供,濱口元久只是被關到了一個單人間,屋內(nèi)二十四小時開燈,但是沒有任何人對跟他說話,送飯的也只是把飯放下就走。
其實,濱口善太郎也不是翻臉這么快,那小孩子還沒生出來就全然放棄了濱口元久的死活。
只不過他被妻子折騰的厲害,語氣上難免有些不悅,話重了些。
再加上真田苓暗中操作,以臺風為完美的借口,壓下了上頭某些歪脖子的施壓。
不用耽誤很久,只要撬開濱口元久的嘴就行了。
當然他要是什么都不肯說也沒關系,反正后半輩子也是坐監(jiān)的命,想出去,夢里想想就好。
濱口元久撂下的時間比他們預計的還要短暫,不到三天就說,還是以死相逼,生怕沒人搭理他的話。
濱口元久又犯了一次癮,在這里自然沒人給他吸,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眼下烏青極重。
“不是讓你別真田嗎,鬧著一出你是想干什么?!?
濱口元久已經(jīng)從他們不耐煩的神情中看出來些什么,這兩天還是沒人打電話,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一個野種,還沒生下來就這么對待,也不怕折壽。
濱口元久心中的怨恨無限增加,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都要死,總不能是他一個人死,都得過來陪他。
“你們這些警察不是說過,舉報重大線索,可以從寬處理嗎?”
真田苓掃了一眼,“那要看你說的什么,說些我們警方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來的東西,沒用?!?
濱口元久似乎能感受到嘴里的血腥氣,“我要舉報,濱口善太郎?!?
真田苓:“濱口善太郎犯下的罪,我們已經(jīng)查的差不多了?!?
“你說那些重復的,只是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