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有分寸,她不會做那些嚴刑逼供的事情,只不過是把人關小黑屋,吊著命,餓不死的,也不會動他一根手指頭。
第一天,濱口元久醒過來后就是不斷的謾罵,威逼利誘,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說了。
第二天,濱口元久便有些虛弱了,罵人的聲音都小了些。
第三天,濱口元久的d癮犯了,撒潑打滾跪地求饒,完全沒有個人的樣子。
真田苓瞧著可以了,把人撈了出來,送進了警局的審訊室里。
濱口元久到了一個亮堂的地方,骨子里的臭毛病又開始犯了,在審訊室里大喊大叫,威脅著要是不放人就砸了警局。
直到真田苓和阿大推門進來,濱口元久舔了舔嘴唇,用一種深含惡意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真田苓的臉看。
“哈,警局是真的沒人了,竟然叫你這么個小**過來?!?
真田苓不動如山,沒有被他的所行所干擾。
阿大往那一坐,展開了手中的報紙,似乎是要一個字一個字的分析。
真田苓摸出手機開始刷消消樂。
濱口元久說了半天,對面的兩個人別說回話了,一個眼神都沒有。
濱口元久身體不自覺的顫抖,d癮后遺癥,他在這里關著,沒辦法吸食得到緩解。
腦神經(jīng)受損,整個人暴躁癲狂,雙手哐哐的拍著桌子,厲聲咒罵,唾沫星子飛出二里地,要不是手腕被拷著,估計人都沖過來了。
到底身體不行,體力有限,沒說多大會兒,濱口元久便累了,嘴角都有些白沫。
濱口元久用手扯著自己的頭發(fā),抓狂道,“你們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們再繼續(xù)扣押我,我爸就會過來了,你們一個個的誰都跑不過?!?
耳邊終于清凈了,真田苓緩緩抬頭,“你怎么知道你父親會過來保你?!?
濱口元久嗤笑一聲,“喂,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嗎,讓你們老大過來?!?
真田苓:“五天前,你與濱口步實為首,在養(yǎng)殖場聚眾斗毆,并且致人重傷,依法我們有權逮捕你們?!?
“而你,在抓捕過程中逃脫,被濱口步實的人帶走,是我們將你救了回來?!?
“要按你說的,你父親這么厲害的話,怎么現(xiàn)在都沒有電話打過來?!?
那幾天分不清時間,再加上d癮犯了,這個腦子都錯亂了。
但是聽這女人說的這些,濱口元久臉色微微變了,這,不應該啊。
真田苓其實是打了一個時間差,利用這次臺風,阻隔了這兩方之間的信息溝通。
濱口善太郎起初確實是不知情,不過后來,就是被牽絆住了。
真田苓在東京特地安排人把濱口善太郎小情人懷孕的消息,捅到了濱口妻子眼前,真是好一出大劇。
濱口善太郎被他妻子鬧的根本無從脫身,門當戶對娶回來的妻子,真要是往狠了鬧,不死也會撕掉一層皮。
濱口元久嗓子吞咽了幾下,“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他唯一的兒子,我爸怎么可能會不管我?!薄澳銈冞@些臭警察又在使什么招數(shù),我告訴你們,這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管用?!?
濱口元久提高了嗓門,拍著桌子又開始跟她們叫板。
真田苓嘴角微扯,“唯一的兒子嗎?”
“那可不一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