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棄了拐杖,走路走快了時也是有些不平穩(wěn),所以,就有了后面的德國留學。
<divclass="contentadv">不,不對,根本就不是什么學習轉校生這類的,真田苓她是過去那邊做康復手術的。
就這樣,這樣明顯的事實,跡部景吾竟然把真田苓那時隨口說的借口當了真,他是有多愚蠢才分不出來什么是肌肉拉傷,什么是骨折。
真田苓沉默片刻,終于緩緩開口道,“景吾,都過去了?!?
她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回事的,要不是跡部景吾突然反常起來,她早就把這事拋諸腦后了。
跡部景吾忽然驚醒,急忙松開了手,“我,我剛才,我有沒有捏疼你?”
跡部景吾低頭看過去,腿上因為用力已經有些紅印子,“我不是故意的,苓?!?
真田苓無奈嘆氣,“我是真的沒事,你的手勁還不至于讓我疼的地步?!?
“景吾,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只看現(xiàn)在和未來?!?
“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我自己都快忘了,真心的?!?
跡部景吾垂下眼皮,他是答應了真田苓會放下,但他自己心里永遠都放不下。
差一點,他就會永遠的失去真田苓。
那些人果然還是該死啊,進監(jiān)獄對他們來說太享福了,跡部景吾心里憋得慌,總要出氣的地方。
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凝重,不復先前的溫情,跡部景吾沉默著幫真田苓擦拭干凈腿腳上的水珠。
“褲腿有些濕了,有沒有新的?”
真田苓:“你看看柜子里有沒有?!?
跡部景吾翻找了下,拿過一條灰色的長褲過來,停頓了下問道,“需要我?guī)湍銚Q嗎?”
“不用,”真田苓硬邦邦的扔下這兩個字,緩了下又說到,“我自己來就好,你出去吧。”
她只是眼睛看不見,還沒有到半身不遂什么都不能干的地步。
跡部景吾有些不放心,到真田苓態(tài)度堅決,只能是后退一步,“門是關著的,我去衛(wèi)生間倒水,你好了再喊我?!?
真田苓擺手示意他趕緊走,真是的。
跡部景吾留了一個縫怕自己沒聽到聲音,然后又在第一時間出去了。
真田苓合計著時間,“是不是該睡了,你今天打算睡在哪里?回去嗎?”
跡部景吾:“不回,我就在外面睡,東西都收拾好了?!?
“我抱你回病床上吧?!?
真田苓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人就已經被攔腰抱起了。
跡部景吾把她放在病床上不止沒走,反而還順勢躺了下來。
真田苓:“……?”
“你不去睡嗎?”
跡部景吾低聲道,“我想再看看你?!?
看看當年的你是怎么一個人忍過來的,又想想他自己眼瞎到什么程度,看不見也查不到。
“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就走了?!?
真田苓很想說,這個姿勢,你在我旁邊的話,她可能很難入睡。
但考慮到跡部景吾此時的心情,到底是沒說什么,反正她白天睡得久。_c